霍獻容那忿然不甘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喜色,當即命劉奔近前說話。劉奔立即向前走幾步,跪於案旁,將宮外安排之事又詳盡稟明瞭一番。
“那人可靠嗎?果真是武安君的手下?”
“是的,奴才前後將他底細查了一清二楚,正是武安君麾下的一名騎兵校尉,不過因他貪而好色,時常流連於煙花柳巷,行為不堪舉止墮落,終被奪去校尉頭銜,懲受一百鞭刑之後移送了家去,此時已身染重病在家等死,家中老母妻兒更是絕望無門…奴才已奉娘娘之命接濟了他家……”
霍獻容聽罷,點點頭,對劉奔的做法甚是滿意:“切記,先不要接濟過多,你告訴他,待事成之後可保他家人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劉奔點頭哈腰的應道:“娘娘且放寬心,奴才都是遵照您的吩咐行事,他也很爽快的同意了,畢竟將死之人,只想在死前為家人謀利。”
霍獻容聽到這,蔓於臉上的喜色愈增愈多,眉間透著勝券在握與勢在必得,隨後又叫似錦打賞了劉奔三顆金錁子。劉奔開心的不行,捧著那金錁子,又是一番磕頭謝恩。
“起來吧,事成之後還有賞。”霍獻容神采飛揚容光煥發,那白色深衣也被襯的有了幾分光鮮色澤,只見她得意笑出聲:“本宮這是一石二鳥,既能除掉長安宮那個髒婦,又能殺一殺閔氏一族的氣焰!”
“娘娘英明。”
劉奔一個勁的奉承著。
霍獻容又重新拿回狼毫,繼續抄寫著佛經,這一次倒比頭先要抄寫的順暢多了。
……
冬日,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灑落世間,蟾宮金頂上鋪著一層茫茫白色,銀裝素裹,素潔純美。待到一夜過後,白雪過膝,茫茫無際。灼染開啟宮門,門檻都被裹了厚厚的一層雪色,幾乎包圍,她用腳跺了幾下雪,留了好些個腳印,便跑去院落裡堆了一個大雪人。
堆完雪人,她又跑回裝了暖和地龍的內殿,抱起長意,又給他蓋上了擋風禦寒的金雀裘,走出殿外。
“殿下快看,我堆的雪人,:()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