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氣得劉弘毅站在屋中間吐粗氣,良久才抹了把臉:“那你說怎麼辦?”
“接著上你的班,家裡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看出你的慌亂。兒子的事情,我繼續查。別打斷我!行,我能立個軍令狀,要是一個月之內,沒有進展,我同意找你媽直接問。”
“也是你媽。”
“呵呵,都要離婚了,什麼你媽我媽。”劉母換孩子已經很明朗了,要不是為了麻痺敵人混淆視聽,景華根本不會把妮妮放到她身邊。
“我就只當個擺設?”劉弘毅不放心不甘心,還是想親身參與調查。
“戰場上,誘敵、佯攻、掠陣都是軍功,誰說大戰一定正面衝殺。”
“好吧。”劉弘毅做舉手投降狀,“你倒是恢復讀書時候伶牙俐齒。”
景華沒好氣看他一眼,走了。
一個月後,劉家老宅舉行了一個小型家宴,說是家宴,其實不止劉家人,還請了幾家姻親,都是真正的親近人,不僅有血脈、姻親的聯絡,幾家在商業上也有合作。
“這是鬧什麼呢?我都說了不來,阿毅不依,非要把我接來。”剛進門,曲老夫人就對著妹妹抱怨。
“這是孩子們的孝心呢,說是辦家宴聯絡感情。”劉母依賴得扶著長姐,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能來家宴的都是自家人,二房、三房那些沒這個臉面。”
曲老夫人笑笑,“幾十歲的人了,還在意這些小事情。”
“是姐夫不對,這麼多年,大姐受委屈了。只要我活著一天,劉家就永遠是大姐的後盾。”劉母的話斬釘截鐵。
曲老夫人拍拍幼妹的胳膊,欣慰一笑,由她扶著去見裡面的親戚朋友。
今天的家宴請的人也不少,劉家兩對夫妻做主人家的,分別招待著同齡人。
曲家除了老爺子老太太兩位鎮宅之寶,只請了長房父子兩對夫妻,外加一個文文。文文真以為這是一場家宴,進門就和妮妮躲到一邊的玩具區玩遊戲去了。
景華的父母也到了,景華的父親是高階工程師,退休後又被返聘回去,勸了好久,才讓他同意週末抽空過來。
還有唐家和顧家,也就是曲家長房媳婦的孃家、長房孫媳婦的孃家。
唐家和顧家收到的請帖只說是家宴,這樣的邀請預設就是當家人和繼承人來,等兩家人到了才發現還有女眷,又不好意思怨怪請貼上沒說清楚。他們若是把夫人帶來,也能多聯絡感情,尤其是顧家大少爺,難得被邀請進這樣私密高階的圈子,沒把妻子帶進來拉關係,在心裡嘆了十七八個悔字。
等大家都到齊了,略略休息一會兒,景華領著保姆阿姨給眾人上了茶水,然後關上了服務通道,保證這個空間只有客廳在座知情人。
劉弘毅端起茶杯,站起來做開場白:“今天叨擾諸位長輩親朋,是我冒失了,我以茶代酒,先謝過大家對我信任和支援。之所以不喝酒,是因為待會兒要說的事情,若是喝酒了,恐怕說不清。”
在座都是混商圈的,誰不是靈透人,一聽這話音不對,立刻在心裡打起了鼓,不知道劉弘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件事,要從我女兒妮妮說起。大家都知道,我和景華是從校服到婚紗,她還給我生了這麼可愛的女兒,爸媽只有我一個兒子,景華和爸媽相處得也很好,連最常見的婆媳矛盾我家也不存在,岳父岳母也只有景華一個女兒,待我和親兒子一般。我們一家幸福美滿,我也常常自稱人生贏家。可是,幸福被打斷的太突然,從我發現妮妮和我沒有血緣關係開始。”劉弘毅站在原地,娓娓道來。
“你們小夫妻的事情,倒不必和我們說。”曲老爺子第一個表態,“該離婚離婚,該做什麼做什麼。”
“您這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