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齒輕咬帶來的麻意,和時不時舌尖滑過的舔舐觸感,讓安室透有些難耐地側了側頭。
桃果身上蒸騰起的酒液,讓兩人之間的空氣纏繞上些許醺然的味道。
安室透的額頭起了層細細的薄汗,幾縷金髮黏在側臉透出一絲誘人的性感。
摟在桃果腰間的力道驟然收緊,安室透胸口起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乖一點,現在還在外面不能給你咬,再等一會兒好不好?”
桃果估計是被勒疼了,眼裡泛起了淚,又嗚咽著掙扎起來。
與此同時——
不遠處剛好路過的銀髮男人,只看到桃果被一個陌生男人捂著嘴強行按住,桃果還在含淚掙扎……
頓時衣衫無風自動,手,握上了刀柄。
新式碰瓷
桃果還在懷裡軟綿綿地掙扎, 安室透正覺得頭疼,倏地一道寒光劈來——
安室透抱住桃果就是一個閃身,躲過襲來的一斬。
“放下桃果。”
只見人影落地, 在地上旋轉半圈,收刀入鞘。和服在空中翻飛一瞬, 又再次猛地襲來。
好強的殺氣。
安室皺眉,如果他沒記錯,這個人好像是……桃果的父親?
“等等,您是不是誤會……”
安室透又抱著桃果躲閃幾下,想要把話說清楚。
可能是摟在腰間的力道有些大, 桃果不舒服地哼唧了起來, 安室透下意識就鬆了力道。
下一秒,桃果已經到了銀髮男人的懷裡。
和服外套輕飄飄地落在肩上,銀髮男人反手擰住安室透的手腕, 將人甩向空中——安室透在落地的瞬間一腳蹬地, 向後滾了兩圈, 穩住身形。
“您誤會了, 桃果喝醉了, 我只是要送她回去。”安室透站起身,有些無奈地說道。
銀髮男人身上的殺氣未減:“竟然將她灌醉,居心叵測。”
安室透:“……”他太難了。
桃果被晃得有些難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然後一口就咬在了銀髮男人的胳膊上,緊接著又向安室透的方向伸出雙手求抱抱, 力氣大得銀髮男人差點沒拉住。
銀髮男人:“……”
片刻之後, 誤會解開。
銀髮男人抱著懷裡已經睡著的桃果,誠懇地和安室透表示歉意。
誰能想到她抓個賊還能把自己弄醉……醉就醉了酒品還如此之差。
還有這個亂咬人的壞毛病是哪裡來的啊……
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喝酒了。
安室透看著桃果乖巧的睡顏, 心情有些複雜,不過既然人家的父親都來了,他也沒有理由再留她,只能欲言又止地目送兩人遠去。
心裡也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
不遠處,兩人的背影,在將將亮起的夜燈下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銀髮男人就像一把淬滿冰雪的劍,在看到桃果的瞬間,所有的冷冽都成了柔和的晚風。
手裡拎著的豆腐更給他增添了幾分溫馨的日常感。
………
微風陣陣。
桃果在一陣熟悉的安心感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被社長背在背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