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應該變成什麼樣子呢?是沒有腦袋的屍體,還是食肉的鼻涕蟲?有一次我就看到一個博格特犯了這樣的錯誤——想要同時嚇兩個人,於是把自己變成了半截鼻涕蟲,一點也不嚇人。”他也明白我們不合作了,也沒再提問,只自己往下講,“擊退博格特的咒語很簡單,但需要意志力。你們知道,真正嚇退博格特的是大笑。你們必須做的只是強迫它變成你認為可笑的形象。”
“我們先不用魔杖就來說一下這句咒語。請跟我說……滑稽滑稽!”
“滑稽滑稽!”懶洋洋的聲音。
“要連貫一些,有力一些,再來一遍……滑稽滑稽!”
再教了幾次我們依然不變是懶洋洋、拖長的語調後,他也放棄了。“但說這句咒語是不夠的。這就要看你的了,索德。”
我站在衣櫃的前面,衣櫃抖動得更厲害了。
“好,第一件事:你說,世界上你最怕什麼?”
“盧平教授,我想,大概不會是月亮。”我笑得燦爛。
他一噎,好一會沒說出話來。只聞得學生們的竊笑,斯萊特林們可是都知道他那毛絨絨的小秘密的。我還眼尖的看到斯內普教授嘴角勾起的弧度。
“安靜,”盧平教授終於開口,“索德,我希望你想一想你最怕的是什麼,再想象一下你怎樣才能強迫她變成看上去可笑的東西……”
“等到博格特從衣櫃裡衝出來而且看到你的時候,它就會呈現出你最怕的東西。你呢,要拿起魔杖,而且大叫‘滑稽滑稽’,並且努力集中注意裡,想著你腦中想到的可笑的東西。”他轉向其他人,“如果索德成功了,這個博格特會把注意力輪流轉向你們每一個人。我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拿出一點時間來想一想。”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他用魔杖指著那個衣櫃,“我數到三,一——二——三——開始!”他開啟衣櫃門。
一陣煙霧後,我看到哥哥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無神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天花板。瞳孔微縮,心中升起怒意。眼看著博格特又變成母親的樣子,我在周圍變出一道簾子。
片刻後,簾子消失,只餘我低著頭站在那裡。
“盧平教授,”我讓自己的嗓音帶著顫抖,“很抱歉,我一時不小心,就將博格特殺死了。”努力的掐著掌心,但仍是沒有淚花泛出,只要保持低頭的姿勢。
“啊……沒關係。呵……”他的笑聲聽著有些勉強,“看來其他同學沒辦法繼續實踐課了。”
“大家,我很抱歉。”我乖巧的轉向其他同學。
“恩……我會再找一隻博格特來讓大家完成課程的。現在回教室吧,我們上理論課。”
走回學生中間,德拉科他們都圍上來。德拉科握住我的手,給予我無聲的安慰,微搖頭,回給他們一個微笑。
他們看到我的表情才放下心來。
下課後,潘西勾住我,“安,看不出來啊。平時文文靜靜的,一出手就讓人跌破眼鏡啊。”
沒好氣地瞥她一眼,“那不是您教導有方嘛。”
說完,大家都笑了出來。
“德拉科,我有事離開一下,你們先回去吧。”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過我手中的書,“去吧,我幫你把書拿出去。”然後就轉身走了。潘西和布萊斯他們也看了我一眼就跟了上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知道他們是明白我的,可是卻什麼也沒問什麼也不說,這種斯萊特林式的體貼讓我很窩心。
獨自一人站在拉文克勞休息室外,背後靠著冰冷的牆壁。腦中仍停留著博格特所變出來的畫面。知道那是假的,可是仍免不了難受。
請路過的拉文克勞學生帶訊息給哥哥。不一會兒,他從休息室出來,我猛地撲上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