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油了。梅子靠近了那個箱子。箱子有一人半長。橫著放在屋子的牆角。梅子走了過去。對著蓋子稍微用了一下勁。很好,蓋子沒有上鎖或者盯死。但蓋子很沉,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梅子費了很大勁才推開一條細縫,梅子用自己手機當做光源向裡面照去,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估計梅子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看見了什麼。手機淡藍色的光正好照在一隻眼睛上。對,沒錯,是一隻眼睛,而且是一個女性的眼睛,一隻睜開的眼睛。帶著很強的怨氣和不捨。梅子嚇的連推幾步,腳一軟癱在地上。電影裡的女主角經常在發現恐怖的事會尖叫。梅子也這樣認為。但她現在明白了,人到了真正恐怖的時候不是會尖叫,而是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的。梅子馬上站起來轉身想離開。但她馬上停住了。因為展越就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跟繩子。
這個男人臉上已經沒有了平日的溫柔善良,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漠然。
“為什麼你要開啟這間屋子?如果沒有笑雪,如果不認識笑雪我可能真的會愛上你。我本打算讓你沒痛苦的死去。但你的好奇心激怒我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訴你。”展越說著大步跨過來,一把把梅子用繩子綁起來。然後自己走到那個箱子面前跪下來。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梅子說。
“我和笑雪從小就認識了,她完全是個善良沒有任何心計的女孩。我出身名門,她也曾經是。但我長大後他的家族生意就敗落了。像我們這樣的所謂富豪錢來的快去的更快。很快,笑雪家就一無所有,甚至還負債累累。她的父親承受不了打擊跳樓自殺。母親也瘋了。她只好放棄名牌大學的學業來陪伴母親。我想幫助她,但她從來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她是個非常自立自強的女孩。本來我們決定大學畢業就結婚。但我的父親卻不答應。他希望我去娶一位生意夥伴的女兒。百般無奈,我想叫笑雪一起走。但她放不下她的瘋子母親,或許那時候如果我們走了就不會又以後的慘劇。”展越的聲音帶著哭腔。梅子很害怕,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但她猜到盒子裡的那個人估計就是笑雪了。
我最終還是和那個我不愛的人結了婚。後來笑雪的母親死後,我們又在一起了。笑雪不求什麼名分,只希望我能抽出些時間陪她。可是很快這事被我妻子和家裡人知道了。她帶人衝過去羞辱她,責罵她,毆打她。第二天,笑雪就服毒自盡了。我永遠失去了她。但是,我看見了你,你長的笑雪太像了。”展越猛的站起來,把盒蓋用裡推開。梅子終於看見了裡面的人的全貌。那是一具高度*的屍體。就算她生前多麼美麗苗條,現在也是一堆爛肉。這具屍體已經膨脹了起來。身體到處都流淌著屍油。只有眼睛卻扔同活人一樣,死死的睜著。
“你看,你們是不是很像呢?不過你比笑雪黑多了。”展越一邊撫摩著沾滿腐肉和蛆的臉龐,一邊問。
梅子只能看著他,梅子想他的確發瘋了。
“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很幸運,我透過很多渠道知道在泰國的巫術中有一種換術。將死者的屍油和非常保密的巫油想混合。擦在另外一個人的臉。這個人就會慢慢變的像死者。到最後,死去的人就可以完全在那個人身上覆活,和生前一模一樣。所以。”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把那巫術用在我身上?你不覺得你很殘忍麼?我又和你無怨無仇?你幹嗎不用你妻子身上?是她害死笑雪的。”梅子大聲辯解道。
“這種術如果用在相似者之間會安全和快很多。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和笑雪太像了。”展越走了過來。
“今天是最後一天,你要你把這裡的油喝下去,你就完全變成笑雪了。”展越把那個黑色的瓶子拿了過來。
梅子嚇壞了,瓶子裡裝的可是屍油啊。她奮力掙扎,但繩子綁的很緊。展越的瓶子已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