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場面了但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還好有手扶住了門把手才不至於攤倒在廁所裡。
“裡面有沒有人啊,上這麼久麼?”我這才清醒過來,趕快拉開門,門外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腳步不穩,踉踉蹌蹌走出來的我。
“上個廁所也虛脫,真搞笑。”他在後面小聲嘲笑著,我無力和他爭辯,因為我知道剛才如果換做他的話估計早暈了。
好不容易我回到座位。想去包裡拿瓶水喝下緩解下緊張。結果手伸進包裡摸到了一樣硬幫幫的東西。我知道是什麼。但我不想拿出來驗證我的想法的正誤。人總是這樣,當無法避免的東西來臨是總會天真的選擇逃避。
我墨跡了好久,終於還是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是日記,對,的確是日記,是那本我從老屋中帶出來後來交給紀顏帶走的日記。但現在它好端端的在我手上。紅色的日記客彷彿在對我說,我是逃不掉的,老屋在等著我。
我拿著日記真想把它燒了,但某種力量驅使著我。我決定回去,在下一站下車,回到老屋去解開真相。
忽然列車裡響起列車員的聲音:“親愛的旅客朋友,實在抱歉,因為前方鐵路維修我們要開回xx市,請大家諒解。”聲音剛落,車廂便一陣騷亂,罵娘聲合成一片。只有我靜坐在原地,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它故意為之。
我又回到了原地,跟著咒罵的人群走出檢票口,我叫了輛車直奔老屋。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好不容易才打到輛車。司機把車窗搖了一半下來,伸出個圓圓地腦袋上下打量我。
“去哪?”
我告訴他是廠區的老屋。他馬上搖頭:“不去,那地方白天都陰森的很,晚上更邪性。”
“兩倍價錢。”我往荷包伸了伸手,估算下自己還有多少。
“不去。”但他還是在窗戶後面看著我,綠豆大的眼睛看著我的荷包裡的手。
“五倍。”我伸出個巴掌。他顯然動心了,但還在憂鬱,可能還想多要點。
“四倍!”他沒想到我減價,剛想張口,我馬上說:“三倍。”
顯然他很不高興,但我又伸出兩跟指頭:“不去算了,大不了我走著去。”
“好吧!”司機終於忍不住了。我上了車子,手裡緊緊握住裝有日記的袋子。晚上車子開的比較快。兩旁的景色果然比白天更難讓人忍受,即便在有月光的時候,茂密的樹木也將它遮擋大半。透過縫隙灑下來的殘光反倒令這裡更為顯的陰冷。
前面已經能勉強分辨出是老屋了。車子停在了門口,司機收了錢一句話也沒說,逃似的立即開走了。我一人站在門外。望著屋子,這是我今天第二次進去了。旁邊一點聲音也沒有,我自己也下意識的走的很輕。門很輕易的被推開了,然後又慢慢帶上。裡面非常的黑,我彷彿一下被扔進了墨池。我把手伸想口袋想掏出手機暫時充當照明,卻摸到了紀顏送的影晶石。
“姑且帶上吧,有點心理安慰也是好的。”我自言自語,把影晶石帶在了手腕上,隨即拿出手機照明。手機的光源最多隻能照到兩米不到。我依舊摸索著走在房子的甬道上。步子很小,因為我實在沒有大步向前的勇氣和性質。不過即便在慢,很快也到了第一個房間的門口。
“當。”鐘響了一下,接著又是連續的幾聲。我幾乎被鐘聲嚇死,手機也掉在了地上。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十二點了。這次到是沒報錯,鐘響了十二下。
第十二下過後。鍾猛的發出強烈的白光。旁邊如同白天一樣,空氣泛起水狀波紋,接著是房間的格局開始變化,沙發,茶几就像退潮後的沙灘一樣慢慢浮現出來。我站在原地,像看電影一樣仔細觀察著。
又是那個少年,不過看上去要高了點,這次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