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停了下來,回頭冷冷的看著紀顏兩叔侄。
“他說的是真的?”紀顏問道。紀學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我們家族的確是唐以後才搬到現在的村子裡的,而且家訓上也說過,不可和黎姓之人交往。”
“好的,我接著說,”黎正清了清嗓子,我們已經走到第三層了。
“那天夜裡,紀氏族人包圍了我們家,由於在井裡事先下了毒,幾乎沒有多少抵抗全族人都被抓住了,直到被綁起來,我們的族長黎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當他知道自己快要被滅族的時候,他懇求他的好朋友,也就是帶人抓他們的人,紀氏家族當時的族長,紀賢為黎家保留一支血脈,這樣,或許是突然的良心發現,紀賢放過了當時的黎連最小的一個兒子。然後其它人被滿門抄斬,一個都不留。
紀賢見好友落得如此下場,也向太宗辭行,帶著全家人隱居起來。而被殺的黎氏一族,在巨大的怨恨中產生了怨崖。這也是怨崖形成的最初原因。後來太宗認為返魂香乃不詳之物,命深藏,後來才在鑑真東渡後贈之讓其帶回日本。
一千多年來,這件事被代代相傳,並刻在這裡的塔牆上,我也是在我母親臨死前才知道這件事,或許是可笑。我冥冥之中居然也被那個姓黎的警察收養,或許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吧。“黎正的聲音忽然變得柔和了許多,真不像他啊。
“那你是想復活你的族人?”我問他。黎正回頭笑道:“這可是秘密,你等下就會知道了。”說著抬頭看了看,“塔頂快到了。”我一看,果然,塔頂快到了。我感覺身後的衣服被抓緊了,回頭一看,落蕾驚恐地睜著大眼睛,抓著我的衣服。我握著她的手,她才看上去好了些。塔頂是個巨大的橢圓形,中間站著一個人,身材修長但是由於穿著黑色長大的風衣,還帶著頭罩,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他腳邊趟著一個人,果然是李多,不過昏過去了。
大家都登上了塔頂,黎正踱步到那人面前,似乎說什麼。
“把返魂香給我,我們放人。”黎正站在前面,塔頂的風很大,吹得他的頭髮都把臉蓋住了。旁邊的人把李多扶起來,這個時候她似乎有些清醒了。
紀顏拿著返魂香,這時候返魂香已經全部變成紅色了,如同血石一般,黎正則押著李多走過來。兩人一點點走到塔頂中間。
“真的要把返魂香給他麼?”我小聲問旁邊的紀學。
“我會去掩護紀顏,等李多一過來,我就會跑向他們,記顏會纏住黎正,你們只要保護好自己,並看好李多酒可以了,不過奇怪,錄影裡不是有個很高大的人麼,但似乎不在這裡啊。”我一看也對,站著的那個雖然比較高,但完全不像錄影中的那個。
似乎黎正非常大意,居然先放李多過來了,李多的眼神很迷茫,走起路來也搖晃著。
“似乎她有些不對啊。”菜伊奇怪地說。
只在一瞬間,就在紀顏手拿著返魂香,另一隻手剛要碰到李多的時候。我看見黎正笑了,那時充滿自信的笑容,就像他在醫院逃脫追捕,就像他在老屋拿走其中一塊返魂香一樣的笑容,我依稀覺得有點不妥。紀學已經拿著匕首衝向了黎正,同時,李多猛地睜開眼睛,從紀顏手中搶走了返魂香,並順勢把什麼東西插進了紀顏本該來接住她的手腕裡。而另外一邊,紀學的面前站著那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人,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