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說道:「某家黃樺,中丞說你等才華橫溢,某今日正好有個難題……」
呵呵!
八名學生一起呵呵笑了一下。
我去!
這種整齊劃一的作風讓御史臺的人都吃了一驚。
怎麼像是軍隊呢?
黃樺楞了一下,然後笑道:「某今日得了個訊息,說是地方有一個案子,兩人打鬧,其中一人手持尖刺刺穿對方手心,十日後那人身亡,家眷告官,當地官員尋不到人犯,只能把那人拿了,可那人卻喊冤,說自己無辜,此事你等怎麼看?」
這事兒王安石也是才知道,這等事兒一年到頭有不少,能捅到御史臺來,說明那位喊冤的家裡鬧得兇。
想想也是,那人只是傷到了死者,竟然被判為兇手,換誰都得喊冤。
地方官的能力看來是得重視起來了。
王安石想到了範文正,那位當年就是拿著名冊,一筆筆的勾去那些庸官。
老夫哪一日也當如此。
王安石以範文正自勉,此刻想起此事難免心情激盪。
陸靖站出來,昂首道:「某敢問,那人在此期間是否再無病痛傷害?」
黃樺點頭,陸靖再問道:「如此某再問,那人是否痙攣?」
黃樺點頭,心中突然有些不妙的感覺。
陸靖微微一笑,「某請問,那人是否牙關緊咬,面露苦笑?」
黃樺心中有些犯嘀咕,他在懷疑這個案子是否正好被這個學生得知了訊息。
但他還是點頭。
陸靖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是破傷風,那人確實就是罪魁禍首。」
他沒說兇手,而是說罪魁禍首,讓王安石不禁微微頷首。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過失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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