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了!”陳方疾步趕到張肅刑面前,面色緊張,“望江湖畔,出大事了!”
“出了何事?”張肅刑心中一震,先前的不安感瞬間加劇。
“周武次被新任縣令冠興逮捕,指控他與彭大鬍子匪幫有所牽連。”陳方臉色蒼白,“望江全城搜捕風中雨數日,直至剛才才啟開城門。”
\"周武次?那位四海魔法學院的古板學者?”張肅刑聞言瞪大眼睛,“他不是望江本地的魔法師嗎?怎麼會與彭大鬍子那種傭兵頭子扯上關係?我記得秦風離開後,還把學院交給了他管理呢!”
隨即,他皺緊了眉頭,“不對啊!風中雨那次襲擊陸家府邸的事,不是早已成為舊聞了嗎?州長大人親自結案了。難道他一直在望江城潛伏?”
陳方的臉色變得極其沉重,“風中雨一直未離開望江,躲藏在城郊周武次的老宅。不知如何被陸北羽發現,他身邊的兩位劍術大師立刻出手。風中雨身受重傷勉強逃脫,漠北雙狐卻被生擒,送往帝都。”
“唉,都是影子門的蛀蟲,死有餘辜。”張肅刑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幾口冰茶,稍感寬慰,“彭大鬍子的手下也是自尋死路,不在北方安穩度日,竟敢南下來撒野,真是活夠了。”
“周武次在牢裡坦白了,他協助風中雨,是少爺的命令。”陳方的話語更加莊重。
“噗!”張肅刑口中的茶水瞬間噴出,濺了陳方一身。
因嗆到,他猛烈地咳嗽起來。
陳方不顧臉上的茶水,連忙上前輕拍張肅刑的背部,“老爺,您別激動!”
張肅刑在劇烈的咳嗽中緩過來,直視陳方,“你剛才說什麼?”
“周武次交代,是少爺找到他,要他協助風中雨的。”陳方擦去臉上的水漬回答。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張肅刑氣得怒吼,“文諫怎麼可能與彭大鬍子的手下有牽連?”
“可能是在一陣風加入陸北羽麾下的時候,他們相識的。”陳方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說什麼?”張肅刑震驚地注視著陳方。
陳方的意思,無疑是在確認周武次並未撒謊。
陳方沒有停頓,繼續說道:“傳說一陣風曾是風中雨的弟子,只因當年拒絕為影子門效力,被逐出師門,來到南方。一陣風進城的前一天晚上,少爺獨自秘密離城,還帶走了一大疊銀票。”
看到張肅刑滿是疑惑的神情,他又補充道:“我們剛來望江時,少爺被陸北羽從望江藝術館的樓頂扔下。這件事一直是他的奇恥大辱,這些年來從未忘記。”
\"你是指,文諫藉助了‘疾風之影’對陸北羽下手?”張肅刑一臉驚愕,“不,這不可能!就算是給他一千個勇氣,他也不敢僱傭殺手,更何況是動用了‘疾風之影’這股力量。” “理論上說不通。但若有人操縱呢?”陳方搖頭道,“‘疾風之影’綁架陸北羽一事,確與少主無關。不過,恐怕少主是支付了代價,令‘疾風之影’無法釋放陸北羽。否則,以‘疾風之影’重視名譽的性情,他們只為財,絕不會對陸北羽下手。”
“逆子,逆子!”張肅刑勃然大怒,“難道他忘了我們張家世代肩負的使命了嗎?竟惹出這般禍端來。”
自張肅刑的父親那一代起,張家就持續關注望江,關注陸家堡。他們一直認為,陸家堡背後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
當年‘疾風之影’覬覦陸家堡,吃虧後,張肅刑的父親找到了‘疾風之影’,勸其放棄。自此,月亮島與陸家堡多年相安無事。
張肅刑不清楚父親與‘疾風之影’的聯絡,但他知道,‘疾風之影’對他父親的言辭頗為服從。
後來,張肅刑透過一系列手段,填補瞭望江縣令的空缺,堂而皇之地掌控瞭望江的局勢。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