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統統格殺勿論!告訴壽春縣丞,限期十天抓到項嶽和他的同黨,不然拿他的腦袋來作抵!”
晉昌不敢多言,接過令符匆匆而去,偷偷想著這回得砍下多少個人頭才好交差。
“我去看看世子妃,她該受了不小的驚嚇。二哥,你去不去?”劉陵問道。
“我和霍總教習還有事,讓伍先生陪你去吧。”劉遷擺擺手說:“多配幾服驚風散給她定定神,睡一覺也就沒事了。”
支走了劉陵,他和霍去病來到書房落坐。屁股一挨座椅,劉遷兀自感到雙腿酥軟,心跳得厲害。
他喝了兩口涼茶,命侍女將房門關上,才長舒一口氣道:“小霍,幸虧你在場,否則我這條命多半要完蛋大吉。想讓我賞賜你點兒什麼儘管說。
“是了,你身邊還沒有女人伺候吧,要不我送你幾個美女?保證都是能歌善舞的處子。嗯,乾脆我請父王下令再加你兩百石的俸祿。”
霍去病大咧咧在劉遷對面坐下,隨手拿起書案上的古玩把玩,微笑道:“千里為官只為財,遇到像世子這樣的慷慨主上,還真是霍某的福氣呀。不過家花哪有野花香,世子去過青樓麼?比起王爺賜下的府宅,我更喜歡住在那兒。”
“怎麼會沒去過?壽春城最大的幾家青樓我早玩遍了。這樣吧,本世子替你在柳鶯院包一間上房,所有開銷都算我的。唉,可惜霸王會要找我麻煩,不然今晚咱們就一塊兒到柳鶯院痛痛快快玩個通宵。”
霍去病突然放肆地大笑起來,看著劉遷嘲弄地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劉遷有點莫名其妙,羞惱地問道:“嫌我的賞賜太少麼?”
“世子的賞賜如此豐厚,我怎會不知足呢?”霍去病停下笑聲,但嘴角的笑意仍然可惡的掛著:“我是在笑霸王會,糊裡胡塗就成了別人的替罪羊。還累得世子足不出戶便遭受無妄之災,嚇得連青樓都不敢去了。”
“誰說老子怕了?”
劉遷冷笑說:“在壽春的地面上,天是老大,本世子就是老二!連父王也對我言聽計從,千依百順,我怕過誰來?咦……”他的臉上漸漸露出驚詫的神情,又問道:“你說霸王會是別人的替罪羊?”
“當然,要不我為什麼會笑呢?”霍去病蹺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輕晃著說。
“凡事有因才有果,霸王會刺殺世子有什麼好處呢?他們志在推翻大漢,恢復楚國,殺了你只會激起王爺的大舉報復,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傻事為什麼要做?
“況且,剛才郡主也在當場,從頭到尾卻沒有一個刺客針對她下手,你不覺得奇怪嗎?”
“可這些人的背上明明都有‘楚’字刺青啊?”劉遷困惑道:“不是霸王會的匪徒,又會是誰要置本世子於死地?”
“從這群刺客的身手和行動計劃判斷,顯然是經過周密籌劃,又豈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標識暴露出他們的身分?那等於不打自招,給霸王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霍去病手指在書案上輕輕敲擊,慢條斯理地說道:“還是那句話,凡事有因必有果。想要找到隱藏在幕後的真兇,只要想一想,如果世子被殺,誰才是最大利益的真正獲得者。”
“你說是他?”劉遷一驚,馬上很不屑地搖頭道:“不可能,我大哥窩窩囊囊膽小如鼠,給他十個腦袋也不敢派人來刺殺本世子!不過……你的話也大有道理。殺了我,他就是父王唯一的繼承人。這事我得仔細想想。”
他沉思片刻,忽然說:“小霍,晉昌雖然忠心,卻是個胡塗蟲。這次刺客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潛入世子府行兇,也有他的責任。不如你來做我的世子府禁衛統領,順便暗中查訪這件事的真相。”
“王爺已經委任我為王府總教習,只怕不方便吧?”
“沒關係,總教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