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樊廣成。如果讓我說出本村最差最猥瑣的男人,則只有一個:李保柱!
有人說曾經滄海難為水,王芙蓉和樊廣成這樣的*男人相好過,怎麼還會看的上李保柱?
王芙蓉和李保柱相好,在我看來,不只是美眉和野獸這樣簡單的組合,而且一種美與醜的一次強有力的碰撞和溶和。
李保柱在和王芙蓉相好之前,還和本村一位退休男教師的老婆相好,那個女人,比李保柱還要大上五歲,臃腫不堪。還和一位寡居多年的寡婦相好,那個寡婦,比李保柱足足大了十歲。
李保柱人比較懶惰,別的男勞工大都是在建築班上打個雜工掙錢,他不,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不用累死累活的掙錢,他只在村西種了一畝菜園,蔬菜成熟時,就在菜園裡睡覺看園。
據李保柱醉酒後透露,王芙蓉的第一次,就是和李保柱在菜園裡發生的。
那是個大熱天的午後,李保柱只在菜園裡那個簡陋的屋子裡睡午覺。說是屋子,過獎了,應該說草棚,其實就是用四根木頭搭起來的一個草棚,冬冷夏熱,幸好兩頭透風,還算不錯。
李保柱剛剛夢到一個女人,也看不清相貌,正在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叫他,是草棚外邊傳來的,聲音很好聽,還有點耳熟。
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哎,哎,二叔,在不?”
外邊的聲音還在喊著,李保柱聽出來了,竟然是他經常夢到的本村的李三媳婦王芙蓉!
李保柱是光著膀子睡的,就把搭在旁邊的衫衣拿過來,向腰間一圍,一系,這才放心的走出草棚。
一出草棚,就看到了迷死人不賠命的小妖精王芙蓉。
因為天熱,王芙蓉上身穿了個時髦的吊肩背心,露著兩隻嫩藕一樣粉白細膩的胳臂,下面是墨黑色的短裙,雖然不是超短的,但也只到膝蓋上面,墨黑色的短裙和雪白的肌膚,形成強有力的對比,組成強有力的視覺衝擊。
綠色背心和黑色短裙,顏色搭配很好,所以說王芙蓉不是普通的村婦,她很會打扮,落在農村這地方,虧了她了,如果在大城市裡,她一定能混成個名模或者明星,不說別的,就憑她一身媚骨,就是個做明星的料,如果落在香港胖子王晶手中,一顆璀璨的明星誕生了!
王芙蓉正在吃著一個西紅柿,她*纖細的四根手指輕輕捏住西紅柿,一根尾根輕輕翹起來,那姿勢,那風韻,真是美的沒法說,李保柱雖是粗人一個不懂風情,當時也有吟詩的衝動——啊,那輕輕翹起的尾指呀!
王芙蓉聽到腳步聲,知道李保柱出來草棚,她風媚入骨的眼睛微微一瞟,望著李保柱嫣然一笑:“二叔,起床啦?我吃了你一個柿子。”
被王芙蓉輕輕一瞟,李保柱的魂兒都飛上青雲和白雲一起唱歌去了,當然不會嗔怪,連聲說:“吃吧,吃吧,自家種的,又不是好啥。侄媳婦,你怎麼有空到我這破地方來了?”
按本家的輩份,李三是要叫李保柱叔叔的。李保柱本還有一哥哥,不到十歲時就夭折了,估計李保柱都不記的哥哥的樣子了,但他卻沿襲下來當了老二。
王芙蓉吃完了最後一口西紅柿,低下身來在菜葉上擦了擦手,說:“我這幾天沒買菜了,來你菜園裡摘點新鮮的菜。那豆角,還有茄子,還有西紅柿……”
李保柱笑著說:“你看中啥,就自己摘,摘了拿走就行。”
王芙蓉又是一笑,瞟了李保柱一眼,說:“那可不行,要給錢的。”
李保柱故作大方的說:“嗨,都是自家種的,要什麼錢呀?”
王芙蓉微微一笑,抬起頭來,望著當空的太陽,微微皺起了柳眉兒,說:“這太陽,真毒,熱死人啦!”一邊說,一邊用手抖動了一下被汗水貼近在身上的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