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人的心魂。
郡主似乎變得更美了,她的美麗之中多了一種教人沉淪的東西,就像是毒一樣,教人XX,甘願死在其中。
“郡主,剛才太后娘娘派人來了,說是太后傳你過去。”
雲姒宓坐在梳妝檯前,眼神一頓,“那你是怎麼說的?”
“奴婢見來的人不是太后身邊的成公公,只是一邊的宮女,想著不是很要緊,所以只是說郡主現在在沐浴,一時趕不過去,要稍等片刻。”
雲姒宓唇角一勾,笑了,似乎是很滿意,“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梳妝吧,待會要去覲見太后。
她口中說的輕鬆,但是心中也有了三分的瞭然,太后會在此時此刻教她去,其原由可想而知。
離兒走過去,站在雲姒宓的身後,拿起象牙的梳子,在水中蘸了一蘸,從烏黑濃密的髮絲間輕滑而下,柔柔,又細細。
鏡中的美人,唇邊掛著玩味的笑意,等待著這一場洶湧而來。
三十一 世事兩全人為難
雲姒宓進到太后殿中的時候,除了伺候在一旁的成林和幾個心腹宮女太監之外,屋子裡只有玉明若侍候在一旁,她跪在地上,問安道:“太后娘娘萬福。”
“原來是宓兒來了啊。”太后喝了口茶,也沒叫她免禮,而是對著身邊的玉明若道:“明若啊,前日裡你做的那道碧水清藕哀家很是喜歡,你今日就再去做一次吧,反正哀家也有宓兒陪著,你就帶著芳雲他們去打個下手,順便也教教她,要不然以後你出宮了,哀家可就再也吃不到了。”
太后這麼說的意思很明白,分明是想支開玉明若,這點她自然是明白的。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還跪在那裡的雲姒宓,心中惦記起昨夜發生的事,頗有些不自在,走了反倒是自在。
“好,明若這就去給太后娘娘做。”玉明若笑著應了,起身便帶著幾個宮女們下去了。
眼看著玉明若的身影走出屋中,太后才回過頭給成林使了一個眼色,道:“你也出去吧,給哀家在門外看著,沒有哀家的命令,誰也不許再進來。”
“是,奴才這就去。”
此時,屋子裡便只剩下太后和雲姒宓。
雲姒宓跪在地上,從頭到尾都只是低垂臻首,眼觀鼻,鼻觀心的聽著,連眉頭都不動一下,臉上依舊保持著優雅婉約的笑容,秉持著大家閨秀的風範。
“知道哀家今日找你來,是為了什麼嗎?”撫著茶杯,太后淡掃了一眼雲姒宓,唇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聲音中多了幾分的威儀,少了平日裡一貫的親切和慈和。
雲姒宓心下一突,深知太后話裡有話,不敢隨意搭腔,心中斟酌了一下,口中才不疾不徐的說道,“臣女愚昧,不知太后聖意,也不敢妄加揣測,還請太后娘娘示下。”她的聲音平緩,顯得很是沉得住氣,始終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臉上。
“宓兒若是愚昧,怕是天下都沒有明白人了。”太后笑了笑,似乎是意有所指,手指在茶杯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圈,教人猜不透她的心思,而云姒宓只能這樣一直的跪著,默然聆聽著,“雲王倒是將你調教的好,希望你母親在天之靈也能感到安慰。”
她的語氣溫和,教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像被人扼住了脖子般,透不過氣。
沒有想到太后竟然繞開話題,調轉到她母親身上,雲姒宓微微一愕,抬起頭,一雙美目正好看盡太后的眼中,“太后過獎了,臣女不過是一個愚女子,也不曾好好侍奉過孃親,黃泉之下,何有顏面得見慈顏。”
太后擱下手中的茶杯,從榻上站了起來,走到雲姒宓身邊,對著她仰起的臉,迎面就是一巴掌,突如其來,出手之快教人措不及防,只能生生捱了這一巴掌。
太后這一手打得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