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她臉色一變,輕輕道:“對了,之前我那一拳,你…”
“木事木事!哥早就金剛不壞了,邊幹活邊療傷,不就破了幾條毛細血管麼?”
秦奮大手一揮,牛比哄哄地道,一臉的不以為然。
“真的?”柳藤靜子眼神有點懷疑地問。
“當然是真的!其實…”秦奮突然打住話頭,眼神奇怪地側頭看著光潔溜溜的柳藤靜子,沒有繼續。
“額?”後者皺眉,小手輕輕推了退他的臉,問:“其實怎麼了?”
秦奮燦然一笑,低頭一口就咬住她的耳朵,輕笑道:“其實我們做第三次的時候,我就已經好了,嘿嘿,嘿嘿嘿嘿…”
他嘴裡的熱氣竄入她敏感的耳垂上,讓她不由得一陣顫抖,既難受又喜歡!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唔!”
柳藤靜子想推開秦奮作怪的大嘴,可一句話沒說完,小嘴兒就被秦奮叼住了,然後是一陣昏天黑地,狂風暴雨般的痛吻!
從上到下,從平原到丘陵,再從丘陵翻過高山,趟過草地,進入山谷!
這吻,吻得無比深沉!
於是我們親愛的柳藤靜子大美人,邊繃緊了身子,嘴裡開始胡說八道了!
“奮,老公,不要…就快天亮了…嗯,受不了了,來吧…”
“嘿嘿…”某人得意地笑了,然後熟門熟路地扒開草叢,挺槍而入!
“嗯…”柳藤靜子滿足地昂起了脖子,嘴裡呻吟出聲!
“噗哧噗哧…咯吱咯吱…”歡快地交響樂又開始奏響了,逐漸地,又加入了男女的二重唱,只是那聲音,聽起來既像是爽快,又像是難受,特別奇怪!
秦奮只顧著和柳藤靜子在小木屋裡胡天胡地嘿咻個不停,顛鸞倒鳳,共赴**巫山,爽到了九天雲外,但卻不知道,一道無形的牢籠已經向他緩緩bi近…
另一處小木屋裡,柳藤東流正在煮茶,沸水翻騰,茶香氤氳。
客人有四個,日本老和尚,俄羅斯紅毛子,缺了一隻眼睛的獨眼龍,還有一個是面容溫潤的中年人—稻田青苗!
“柳藤老哥,那小子果真在你們神忍門?”
老和尚一口悶掉滾燙的熱茶,嗡聲甕氣地問。
“嗯。”柳藤東流點頭。
“我看你恢復得不錯嘛,還能一戰否?”俄羅斯紅毛眼神一翻,也了柳藤東流一眼,語氣很是嘲弄和不屑。
“勉強夠殺你,信不…”
柳藤東流突然從原地消失,聲音在俄羅斯紅毛的前後左右盪漾不絕!
“你…!”契柯夫又驚又怒,正待翻臉,卻被老和尚一把拉住了!
“好了,柳藤老哥!別傷了和氣,我們今天可是來給你幫忙的。契柯夫,你說話也有點過了啊…”
老和尚笑眯眯地道。
“哼!”俄羅斯紅毛契柯夫和突然又出現在板凳上的柳藤東流對視一眼,同時移開目光,冷哼一聲。
“我說兩位,這還沒開戰了,你們就心生罅隙,這可不好噢,看在中條我的這張老臉上,別賭氣行啵?”
中條老和尚尷尬地摸摸自己的大光頭,嘟囔道。
“好了好了,為了*大個事情嘔氣,至於麼?”
獨眼老漢突然開口了,冷冷道,隨即皺著眉頭對柳藤東流道:“我說柳藤,你受傷之前可是咱日本公認的第一高手,現在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對付一個十幾歲的毛孩子竟然同時邀請了我們四個來?”
“毛孩子?或許吧…”柳藤東流自嘲道,隨即神情嚴肅地沉聲道:“年紀上不過十**,但一身功夫…”柳藤東流突然停下來不說了,臉色古怪。
總不能說自己被這個毛孩子三招兩式給鎮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