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櫃卸下來之後,我和劉二偉把它給挪到了院子裡。
劉二偉家裡只有一把短斧頭,不合適,我就又回了劉老漢家裡,去拿錛頭,恰好遇上劉老漢垂頭喪氣地回來,一問,是沒找著狗——肯定找不到啊。
劉老漢見我拿錛,問我是咋回事,我把劉二偉家裡的情況跟他講了一遍,他又來了精神,要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有了趁手的傢伙就好辦,桐木質地輕軟,一錛頭下去,就破開了。
我把合板給揭開,櫃子內外全見天日。
我赫然看見兩個小木偶紮在一塊合板之上!
那是兩個裸體木偶,一個還黏了幾根頭髮,胸脯子凸著,顯見是女人,都雕刻的惟妙惟肖,就是面色猙獰,兩人兩張嘴都張著,兩雙手絞在一起,顯然是在毆鬥!
兩個木偶腳底下是一根柴頭,柴頭粗的一端,繫著一根繩子,暗紅色的繩子,明顯是血染成的——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師傅的話——一個柴頭系血繩,藏在地下隨處行,夫妻父子頻鬥爭,吊死繩頭入冥冥!
我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