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那裡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們被男女分開,但是由於抓的人太多,籠子不夠用,所以我們這個籠子和一個男籠互相看得見。於是我突然看到小奶媽一夥就在對面的另一個籠子裡關著。
小奶媽也看到了我們,開始很驚訝,接著他突然非常放肆的大笑起來,另外幾個小崽子看到我們以後也跟著笑了起來,有一個竟然笑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直到警察過去制止了他們。拘留所禁止說話,就算是同籠也不行。
警察走了以後,小奶媽一夥作出一個特別噁心的事,他讓別人擋住自己,使看守看不到,對著我們把自己的外生殖器掏了出來,用它向女籠這邊示威。接著他們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構成一個圓圈,把左手的食指向裡面插;還一下一下的向前送胯,作性茭的動作。
我發現雖然看守看不到,但是有一個攝像頭卻正對著他們,“不知道監視器那邊有沒有人值班?”我想。
看守終於過來對小奶媽訓斥,只是不知道他們發現的是笑聲,還是看到了監視影像。
我背過臉去不理他們。“噁心。”楊揚不怕他們,對這些小流氓說。
“不許說話!”看守大聲喝斥揚揚。壞人不捱打,捱打的反倒是好人。我們村裡管這個叫“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那些不長眼的。”
不讓說話揚揚也有辦法,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相對,留下一個小縫隙,意思是說:你們亮出來的這個東西,就這麼小。
小奶媽一夥一看就炸了“Cao你媽,龜兒子”什麼的全都出來了。只有小奶媽惡狠狠的說“早晚會讓你用這隻臊手給老子擼雞芭。”看守趕來制止,喊不住,只好拿出電棍一通爆打。
“你們兩個出來一個。”一個警察向我和揚揚說,揚揚反應快,立即站了起來。
工夫不大,揚揚又回來了。我用眼睛問她怎麼了?
揚揚想說,但是一個警察就在不遠處站著,誰也不許說話。於是揚揚把手從裙子下面伸進去,擠出點尿,用手指沾住,在地上寫了兩個字“鑰匙”。
楊揚還想寫,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接著楊揚提的是我。
“叫什麼名字?”年輕的警察問我“今天晚上作了幾次?”
“什麼?”我一開始都沒聽明白
“就是接待了幾個客人。”警察提醒我說
“沒有客人。我們是旅館住宿的。你們抓錯了。”我突然明白了,一下想起揚揚寫的“鑰匙”的意思了,出姐姐的房間的時候,我們沒有拿自己房間的鑰匙。這樣我們太像小姐,因為小姐們是不帶鑰匙的,需要開房的時候臨時向總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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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不能說姐姐的房間號。因為估計這時姐姐正在和政委親熱,警察過去再把他們也當賣淫嫖娼的,我們豈不是連個救援的都沒有了。而且如果通知警校單位領人,姐夫豈不是也知道了?所以我不能說出姐姐,起碼要堅持到第二天早上。要到他們起床,穿上衣服才行。
“住多少號房間?”警察不動聲色的問道
“忘了。”我說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爭吵聲。警察的桌子上本來有個他們內部溝通的顯示器,大概顯示器上沒有內容,我們這裡作筆錄的忍不住出去看了一下,回來對主審的警察耳語了一番就都出去了,剩下我和看守的小警察在一起。
我仔細聽了一下,大概是一個強Jian犯不認罪還狡辯。姐夫說過,在監獄或看守所裡嫌疑犯是有等級的,高階的可以欺負低階的。其中強Jian犯的級別最低,入獄以後其他各類犯人都可以欺負他們。
大概是這晚上抓的小級別的犯人太多,警察審不過來了。一個警察頭目小聲說“先把他送回去,跟那個叫小奶媽的二進宮的說:這是個強Jian犯。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