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過人!”廉景維趕忙叫屈。
廉夫人重重擱下茶盞:“與他們有什麼關係,華姐兒養在深閨,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會……會……”廉夫人說不下去,側頭擦眼淚。
“夫人說的是,我們清清白白做人,擋不住世上還有魑魅魍魎。不怕,不怕,咱們不是知道了嗎?有了防備,便不會是這樣的結局。”廉老爺連連安慰。
“我理一理,先是我被權貴暗害,這位權貴是誰還不知道,但想必不是天衣無縫的局,不然以有心算無心,不會讓父親查到。權貴可列入懷疑的有芷陽郡主、康伯爵府女公子、範彬或者朱夫人。一切源頭是我,若是我能避開墜馬,反而順藤摸瓜查出誰在背後弄鬼。”廉景維總結道。
“不止是你,我們一家都要注意,夢中挑你下手,不過是因為你成日在外詩會、文會不停,你最好下手。最後,我們一家,誰被放過了呢?都要小心!自今日起,你就不要外出了,我會對外宣稱你學問不夠,正該閉關讀書。看到時候誰鍥而不捨來邀你出門,去騎馬、遊湖、登山,做這些足以發生‘意外’的事情就知道該懷疑誰了。”廉老爺又對妻子道:“你也病了吧。華姐兒在家裡侍疾,我也推了各地講學的邀約,只在書院。”
“父親不要瞞著我們,我和母親、哥哥在家,您一個人在外如何支應?女兒得了這噩夢警示,從沒想過獨自一人解決,是因為相信父母哥哥啊!相信你們也會相信我!”景華非常擔心,她怕父親嘴上安慰他們,自己卻獨自一人戰鬥。
“我跟著父親讀書。”廉景維道。他年輕力壯,若是遇到什麼困難,總能反應快些。
“若是有人拿我們做局,謊稱誰出了事,父親和哥哥不要著急,檢查好車馬,路上緩行。我和母親絕不會出門,誰來請都不會,切勿中計。”景華補充道。
“是啊,我們也一樣,我和父親只在學院,這麼多夫子學子看著,絕不會有事,妹妹不要被人引到偏僻地方,不要獨自出門。”
兩兄妹如同被害幻想症一般,一條一條補充注意事項。
廉老爺卻不像孩子們這樣天真,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兵書有云上兵伐謀,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這些小人不過佔了暗中算計的便宜,只要自家有了防備,就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到底是為什麼呢?父親和我是男子,在外行走免不得得罪人,母親和妹妹只在內帷,又礙著誰呢?”廉景維忍不住嘀咕。
“誰能瞭解瘋子的想法,除非你就是個瘋子。”廉景華嘲諷道。
“說到關鍵了,做事總有動機,咱們一家被害,手段不一,也有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夥人,這夥人總有統一的動機,才會犯下這等惡事。”廉老爺如此猜測。
廉夫人的重點就不一樣了,她咿了一聲,嘆道:“咱們就這樣順利說出來了,之前寫不下來,開始說的時候還有些詞不達意,現在居然能平順說出來,你們發現沒有?為什麼?”
全家都是白月光8
“啪啪啪——”宋知意撫掌輕笑,從迴廊上繞過來,笑道:“這琵琶曲精妙,我往日竟不知你有如此技藝,和我還要藏私,真是該打!”
宋知意來廉家做客,一入景華的院子就聽到一陣清越的琵琶曲,驚喜極了。她倆相識許久,竟然不知景華還會琵琶。
“姐姐一進門就喊打喊殺,我可是要生氣的哦~”景華笑道。
“害我少聽了許久的妙音,如何不該打。”
“罷了,罷了,誰讓你是未來嫂……”
“嫂什麼,讓你胡說!”宋知意作勢要打。
“少不經事,我少不經事,信口胡說,還望宋姐姐海涵則個~”景華拖著長調,學了一個書生揖。
“哼!”宋知意扭頭裝作無事,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