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來是看店鋪的,就先去忙了。”
“朱小姐很瞭解我?知道我和阿婉難得一聚。你約好的鋪子是哪一家,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程婉積極幫朋友爭取:“對啊,珍妮弗,你不要客氣,我姐認識人挺多的,肯定能幫上忙。”
“不用了,我想靠自己,就不麻煩你們了。你們先忙。”說完,朱小姐就要告辭。
“哎,你總是這樣,我們是好朋友,不用分得這麼清楚的。”程婉依依不捨得拉著朱小姐。
景華和朱小姐的交鋒,她們雙方心知肚明,只有程婉是真傻白甜。
等人走了,程婉才笑問:“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伏波娃是誰?那句話是她說的嗎?”
“是,回去就把書找給你。你電話裡非常推崇的那句‘人們將女人關閉在廚房裡或者閨房內,卻驚奇於她的視野有限;人們折斷了她的翅膀,卻哀嘆她不會飛翔。’也是這位的名言,還有後半句:‘但願人們給她開放未來,她就再也不會被迫待在目前’。”
程婉笑道,“怪不得你給朱小姐難堪,是怪她和我說這些?”
“你居然看出來我不喜歡她?”景華笑道:“我不怪她和你討論這個話題,只是不喜歡她把這些名言都歸功於自己,而且不把一句話說全。”
“我又不是瞎子。”程婉翻白眼,“其實她也沒說過這些話是自己說的,是我誤會了。”
“可如果今天我不在,或者以後你沒讀到那本書,就會以為是她說的。”
“姐,珍妮弗不是那樣的人。”程婉有些不高興,質疑她的朋友也是質疑她的眼光。
“我們試試?”景華笑著打了個電話,等她們吃完飯後甜點、喝完咖啡,結果就出來了。
“大廈管業經理說,他們這裡沒有外租的商鋪。為了保證商鋪的格調,就算有租客退租了,也會由公司統一出租。”景華複述了剛才電話的內容,又問:“你經常和她說家裡的事情?不然她怎麼連我一個邊緣人都知道,我向來不熱衷交際,咱們家房頭多,兄弟姊妹多,不熟悉的人都分不清。”
程婉是單純了一些,或者說被那些“女權口號”給迷惑了,但絕不是傻子,以她的身份,巴結的人多了,遇上過不少這種情況。可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把珍妮弗當做偶像、領路人一樣的崇拜。
“可是,可是她從來不要我的錢啊,上個月她還送了我一個限量款的包包。”
“釣魚還要魚餌呢。”景華看她都要哭了,跳過這個話題,和她說起程老爺子的壽宴怎麼送禮。
等程婉情緒平復得差不多了,兩人正準備回去,又有人叫住了她們。
“景華,你好。”一個穿著英倫三件套的男士走過來,模樣英俊,好像剛從會場上走出來。
“你好,清時。”景華有點無奈,這訊息怎麼傳的這麼快。
“我聽路經理說你在這裡,所以下來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