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寶珍的桌子壓到了她,那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這麼一想,兩個人都安分下來,又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楊雪還想再八卦兩句,“蘭芳姐,那你物件是什麼工作?是咱這裡的人嗎?”
周蘭芳:“他也是咱們鋼廠的職工,是四級焊工,我告訴你們,我物件長得可好看了,我就是看中他長得不錯才答應的,等有空帶他過來給你們瞧瞧。”
“哇,他跟你年紀應該差不多大吧,年紀這麼輕就是四級焊工啦,真了不起。”
周護士昂著腦袋,“那當然了,我看上的人能差嗎?你們等著吧,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就把他帶過來給你們看看,要是沒機會,回頭我們辦喜酒的時候你們也會看見的,我物件長得真的很不錯。”
三個女人的辦公桌都放在一起,嘰嘰喳喳,反正這會兒醫務室裡也沒人,大家聊的熱火朝天,蕭寶珍時不時的插一句,熱熱鬧鬧的。
正說著,門口忽然響起敲門的聲音,大家夥兒趕緊閉嘴。
畢竟現在還是上班時間,讓職工看見他們這麼不務正業不好。
大家夥兒齊刷刷的抬頭,就看見門口站著一男同志,年紀輕輕,剃著寸頭。
身上穿了一身便服,但從氣質和髮型來看是解放軍沒錯了。
蕭寶珍是最後一個抬頭的,等看清來的人以後她就笑了。
喲,還是個熟人。
“衛海你今天怎麼來啦?這可是稀客啊。”
“寶珍你認識這位解放軍同志?”
“認識啊,這是我丈夫的同學,也是咱們廠子於主任的侄子。”蕭寶珍招呼於衛海走進來。
於衛海稍微一走動,蕭寶珍就發現他不對勁,趕緊問說,“衛海你這是怎麼了?這走路的時候怎麼釀釀蹌蹌的,而且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還能說話嗎?”
蕭寶珍伸手在於衛海面前搖了搖,嚇了一跳,她差點以為於衛海出了什麼事兒,或者得了什麼大病。
“弟妹你別害怕,我沒咋的,就是有點兒感冒。”於衛海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沒原來那麼洪亮了,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對了,你離我遠點兒,讓其他醫生來給我看。別把感冒傳給你了。”
於衛海想起什麼似的,捂著鼻子又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他這麼一退,被凳子腿給絆了一下,差點往後倒仰摔一跤,好在楊雪反應快,及時上去扶著了。
“這位同志你別害怕,我沒有懷孕,我來扶著你。你現在怎麼樣?呀,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楊雪摸到於衛海的面板也嚇了一跳,趕忙的把他扶到了病床上。
蕭寶珍知道自己懷孕不能感冒倒也沒有逞強,主動往後退了一步,把戰場讓給了趙學良醫生。
趙學良也在這時起身走到於衛海面前,他吩咐楊雪,“小楊你去拿一支溫度計過來,這位同志,你是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
於衛海捂著腦袋,一副頭疼欲裂的樣子,“我前兩天一個人去洗了個澡,結果在澡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