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流氓也不至於給你這麼大的好處,而且這跟陳永勝有啥關係?”
宋大媽:“著啥急,我現在就說到陳永勝了,聽醫院裡的人說,那個大流氓已經成個禍害了,總是悄悄躲在暗處偷看人家女同志換衣服,還總也抓不住,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流氓不僅僅是看女同志,就連男同志也不放過,我抓住的時候正好是晚上,那個大流氓竟然溜進我的病房,偷偷非禮一個年輕小夥子,被我當場抓住!這下人家醫院為了感謝我,才給我免費看病的。”
宋大媽說著這些的時候,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惟妙惟肖,她先是形容自己聽見隔壁病床傳來的動靜,那窸窸窣窣的脫褲子聲,緊接著又說被發現了之後那個流氓驚慌失措的樣子。
說那個流氓一開始被發現還不承認,假裝自己是護工,結果被人當場拆穿,說這個病房壓根沒人請護工。
然後那流氓便慌了,想要逃出病房,被人堵在門口,又想要爬窗戶逃跑,被宋大媽拿起掃把一棍子抽昏過去。
說到最後,宋大媽滿臉感嘆的說,“你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旁邊床的那個小夥子哭得有多傷心,說自己一個黃花大小夥子,連物件都沒談過就被男人給非禮了,他最後趴在衛生間嗷嗷的吐啊,說噁心死了。”
大家夥兒想想那個畫面,也是要笑死了,一個年輕小夥子蹲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說自己被人非禮了。
既噁心又搞笑。
說到這裡,宋大媽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後來我在醫院裡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那個流氓就叫陳永勝,以前就住在這一片兒,名聲都臭了,大家夥兒都知道這玩意是個噁心人的,喜歡在大街上看大姑娘小媳婦,就連男人也不放過,哪個男人長的陽剛點帥氣點,他就專門盯著人家,趁著人家去澡堂子洗澡的時候,自己也跑過去跟著洗澡。”
她冷笑一聲,看著何小燕,“我說你是個識人不清的,撿著爛貨當寶貝,我說錯了沒有?你還覺得你在家屬院的時候,家裡太平是因為有個男人撐腰啊?實際上大家夥兒提起你們一家子,都說是因為陳永勝這人太噁心,大家都懶得跟你們一家交往,你個不值錢的玩意兒。”
圍觀的人聽完陳永勝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一時間也傻了,光是想象一下都覺得難受,好像吞了個蒼蠅。
“嘔,我真是扛不住了,那天怎麼沒看出來,這陳永勝這麼噁心啊。”
“我去,葷素不忌,男女都不挑了!嘔嘔嘔!”
“別說了,我都要吐了,我想起來當初在澡堂子洗澡的時候好像碰見過陳永勝,當時他就是色眯眯的到處看,我還以為這人眼神有啥問題呢,合著……啊啊啊啊!嘔!”
好幾個大老爺們完全扛不住了,胃裡簡直翻江倒海,還沒吃飯就已經吐了,連昨天晚上吃的飯都給吐出來了。
大部分人接受能力還行,倒是沒有立刻吐出來,但多少也覺得反胃了。
大家夥兒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又鄙夷的看著何小燕,這次他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