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絲毫蹤影,他們決定分頭繼續尋找。
幾分鐘後,他們聽到愛琳娜的尖銳而顫抖的叫聲:
“快到這裡來!我覺得它也許在這裡!”
傑連第一個跑過去,他在一個山窪前面探頭下望,西爾韋斯特也過來了。
“是菲基,”傑連說,“我對它嚷了又嚷,可它一點也沒有反響。”
“你能跳下去嗎?”
這個窪地準確說來,是一條大約有兩米多深的溝渠,一邊是陡坡,另一邊滿是多刺的荊棘叢。傑連奮身下跳,發現菲基側身橫躺,已經僵硬。
“爸爸,它被咬死了!”
現在西爾韋斯特也下去了,狗的肚子是被撕裂的,內臟全被吃光,西爾韋斯特從未見過這種慘景。
他悵然若失地站起身來,喉頭有一團東西堵得透不過氣來:“你回家去拿條口袋來,”他對兒子說,“我們得把它埋到院子裡去。”
“你肯定它是死了嗎?”愛琳娜在上面問。
“絕對死了,千萬請別下來,”他很快又補了一句,“女人家不宜看見這個。”
他們在花園盡頭的一塊小草地把菲基埋葬了,心中充滿悽苦和悲哀。他們全家和這頭可愛的生物具有深厚的感情,狗不僅是他們的夥伴,也給他們以安全感。孤家獨舍還真少不了護宅狗呢。
西爾韋斯特對所發生的一連串事情想了很多,不過他完全忘卻了副教授的那頭豚鼠。他根本不信這裡會有惡狼出現,要是說大山貓或許倒是可能的。也許是山貓攻擊了菲基?不過山貓可不會去偷吃胡蘿蔔的,除非是菲基在追蹤時,另外有猛獸襲擊了它。
第二天夜裡那位不速之客又出現在他們花園裡,拂曉時西爾韋斯特發覺有生物在醋栗樹叢下面動彈。他急忙喚醒愛琳娜,讓她負責監視,他和傑連設法從後方包抄。西爾韋斯特一手拿電筒,另一手提了根粗木棒,傑連用撥火鉤武裝自己。
他們躡手躡腳地進入園子,在臨近一米左右時西爾韋斯特突然開啟手電,雪亮的電光照亮了眼前的一切。他們看見一個圓滾滾的深褐色動物,嘴裡在嚼著白菜,它同時把頭轉過來,朝他們昂首齜牙,露出森森利齒。
“不……這是特魯勒!”傑連失聲叫道,“爸爸,別打它!”傑連向四腳撐地的那頭野獸跨前一步。
“它也許還認得我,到我這裡來,特魯勒,來來……”
傑連又突然往後一縮,特魯勒已擺出攻擊架勢。它目光兇惡,眼睛似乎在冒火,它張開血盆大口,前爪撐地,後腰弓起,剎那間已撲到傑連身前,打算噬咬他的腿部。
“快跑,傑連,跑呀!”
愛琳娜在遠處急叫,其實傑連早已在轉身拼命逃跑,西爾韋斯特急忙上前用木棒去打野獸背部,但巨豚鼠一下轉過身體死死啃住粗棒,那麼硬的木棍竟被咬得嘎巴嘎巴直響。西爾韋斯特在慌亂中丟開棍子撒腿就跑,他在家門口趕上傑連,兩人一衝進去就把門反鎖了。
“你確定它就是特魯勒嗎?”
“那當然,我認識它的皮毛和軀體的形狀,還有其它的特徵。”
“但是它是那麼巨大!比獾還要大,你不會弄錯吧?”
“這絕對不是獾,我在博物館裡見過獾的。此外,我還注意到有斯庫克伯伯所做的標記。”
西爾韋斯特又打電話給警察局,現在還得趕快通知他們,事態極為嚴重。
“請馬上派警車過來,最好來兩輛!我們的狗被殺了,我兒子也受到攻擊!”
“您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當然知道,那是豚鼠。”
“什麼?”
“是豚鼠乾的,這裡曾經有豚鼠實驗室……”
“喂,如果您打算愚弄我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