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他現在只能吃條熱狗。好想喝老媽榨的鮮豆漿。想到是誰害他如此悽慘,大老遠地從香港跑到紐約來受苦,陸不破就氣得牙癢。吃完熱狗,買了瓶礦泉水,陸不破招來計程車。
“麻煩,哥倫比亞大學。”
“OK。”
車內放著輕鬆的爵士樂,煩躁了很久的陸不破跟著音樂哼了起來。想破頭想了一天,他想通了,自然心裡輕鬆不少。
“您是留學生嗎?”熱情的美國司機從後視鏡中打量了幾眼後座漂亮的東方少年,好奇地問。
“不是,我是來度假的。”標準的紐約腔,司機不相信。
“我老媽從小逼我學英文,所以我的英語說得很好。”陸不破開始胡扯。
“哦,那很好。”
想到老媽,陸不破笑了。
就這麼和司機閒聊了一路,陸不破抵達了哥倫比亞大學。下了車,看時間還早,才9:30。他慢悠悠地走進校園,朝體育場走去。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找到那家夥,不過不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總會找到他。
剛走到體育場,陸不破吹了聲口哨,哈,他的運氣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啊。體育場的籃球架下,有個人正揮汗如雨地在那打籃球呢。東方人的面孔,和周遭的老外比起來異常青澀,喜歡運動的原因,面板是麥色的,看起來很健康。年紀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有四五個人正在和他一起打籃球,有白人,也有黑人,像是他的同學。
“段羽,你什麼時候出庭啊,案子還沒有眉目嗎?”
“我遲早都要出庭的,害死我哥的人我怎麼會讓他們好過。我哥生前的朋友都會幫我,這場官司我一定會勝訴。”
“OK,我們也支援你。”
“謝謝啦。”
切,小屁孩兒,你哥我不僅不會高興,還想揍你一頓。沒有骨頭地靠在一個參天大樹旁,陸不破設計了十幾種怎麼教訓某人的方法,想來想去,他嘿嘿一笑,走了過去。
“喂,能加我一個嗎?”
正在打籃球的6個人停了下來,抱著球的段羽說:“很抱歉,我們人夠了。”
“那你下去換我上嘛,你打得那麼臭,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籃球。”某位竹竿男狂傲地說,似乎不想活了。
“喂,小子,你想找事嗎?”段羽的一位黑人同學走了上來,擋在竹竿面前。陸不破已經夠高了,可和對方相比,那就是絕對的弱受!
“亨利。”段羽叫了聲自己的朋友,也走了過去。上下看了明顯是來找碴的人一遍,問:“你是哪個學院的?新生?”
“你管我是哪個學院的?打贏我我就告訴你,輸了……哼哼……”某人兩世加起來也沒有這麼欠扁過。
“你找死。”黑人同學舉拳砸了過去。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就見竹竿身子一低,手一抓,壯碩的黑人同學砰地摔在了地上,起不來了。段羽的其他同學全部圍了上來,在其他籃球架下打球的學生也停下了。
拍拍手,某竹竿斜眼看向比他矮半個頭的段羽:“小子,敢不敢和我單挑?”
段羽冷笑一聲,伸手攔住憤怒的朋友:“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戰。”
“有種。”陸不破同樣冷笑,在原地活動起來。
左扭扭,右扭扭,下蹲蹲,上跳跳。再做兩個擴胸運動,最後拉拉韌帶。段羽手上的籃球掉了,他呆愣地看著做完熱身運動的人。全世界只有一個人的熱身會做這種幼稚到極點的動作。
“你……”
“我什麼?”瘦竹竿做出拳擊的準備,輕跳起來,“來吧,小子,讓我好好教訓你一頓。”
段羽怔愣了半天,默默彎腰撿起球,他的朋友把躺在地上的黑人同學扶起來,退到了場外,打算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