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聽說李海舟的弟弟還是在外面打工被特意喊回來參加械鬥的,就這麼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北部特區的戰鬥好歹還有說法,好歹還有那麼大的利益跟意義,再看看面前這些爭鬥,就像一個成年人看兩條野狗撕咬或者兩隻螞蟻打架那麼好笑,這個時候白浩南好像忽然覺得國那些寺廟確實有存在的意義。
面對這些愚昧無知,眼裡只有他們固有思維的人,宗教的確是最容易能影響感化這種狗屁倒灶事情的,假如天龍老法師來說句話,沒準兒就擺平了,看看那些忙得前仰後翻,渾身髒汙的工作人員,據說政府還專門成立了糾紛辦來應對,還是很難跟這些腦子充血就一根筋的傢伙說清楚道理,現在幾個司法警察疲憊不堪的甚至在警惕白浩南,怕這個看起來身強力壯還有些派頭的傢伙要搞什麼么蛾子。
白浩南出人意料,面對這種事情一個字都懶得表態:“李海舟是我有過命交情的兄弟,他在國外有事回不來,讓我把他的侄兒帶走去學足球,他說他這個侄兒有這天賦!”說完還大言不慚的把自己那張最不值錢的c級足球教練許可證掏出來示意。
居然個年輕警察聽說過他的名字,反覆跟證上對比好幾下照片確認:“你……真的是那個原來江州……藍風隊吧,職業球員?”
白浩南一點不受周圍群情洶湧的熱烈氣氛影響,點點頭:“對,現在我是體育培訓機構的教練,這個孩子早就聽說他有天賦,李海舟叫我來把他帶走培養,有什麼手續需要辦的?需要跟孩子的母親談麼?”
警察簡直有點喜出望外,感覺白浩南把炸藥桶裡的引信帶走了,對視幾下就立刻點頭:“沒問題,沒問題!你都是名人了!留下聯絡方式給我們,帶走吧,趕緊的!”
可炸藥桶們顯然不願意,立刻有點翻臉:“你是什麼名人?!不知道!萬一是人販子呢……誰知道你是什麼人,不行!”
“我還說你是何家村派來的奸細呢!”
“文軍孤苦伶仃的,只能靠親戚幫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白浩南想給這狗咬耗子的hmp直接一耳光湊過去,就知道慫恿別人去送命毀掉人生,還美其名曰熱血忠孝,既然警察都發話了,隨手掏出自己的名片發給這幾名警察和工作人員,然後伸手拉那跪在地上滿臉淚水的孩子,入手有點輕,有片刻的抵抗下沉,但在白浩南這種健碩大漢的力量面前就是渣渣,拽著手膀子被提起來,就像拖了條剛獵到的狍子那麼輕鬆。
他這種帶點傲慢的感覺,讓周圍數百村民不由自主的朝這中心湧了下,有些婆姨已經開始破口大罵了。
帶兵打仗,幾百上千人場面的槍林彈雨都衝過了,白浩南還怕這點陣仗?甚至連臉上的譏諷表情都懶得掩飾,直接往前走,有兩三個伸手想阻攔他的,理都不理的像經過彈簧門那麼撞開,對比精美高階的名片,警察們不想節外生枝,要阻擋上百人的雙方械鬥比較難,這樣擋在一兩個人外面還是很容易的,使勁用力掩護著幫白浩南擠開條道兒,估計他們也被這種事情搞煩了,打不得罵不得,還看不到解決的希望,心裡窩囊得要命。
趕緊送瘟神一樣把火藥引信送走最好。
一直躲在車裡抱著女兒的於嘉理連忙準備把車門開啟,但這麼多人總還是有出頭椽子,一個四五十歲明顯有德高望重範兒的男人擋在了面前:“我是李家村的村支書,沒有經過我們村委會的同意,不允許你把李家人帶走!”
白浩南已經哈的一聲笑出來,真的忍不住笑:“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村支書?看看,看看這麼多人,這麼多男女老少,他們是你領導的,是你帶兵打仗的隊伍,你不但沒能帶著他們過好日子,還為了狗屁大點事情流血死人,你特麼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說是什麼村支書?臉不臉紅?!”
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