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回全完了!”有人大敢大難領頭,沮喪的說。
……
而那位梁大人卻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逸恬也不明白的看著冰茜。
“小秘密!”她吐了吐舌頭,轉而面向站在她面前已經動彈不得的人。
“梁大人,你說冒犯本宮該當何罪呀!”
“該,該當,當死,死罪……”梁大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塊令牌。
“哦……”冰茜故意拖了下音,當下,梁大人的衣服是溼了半截。
“為臣不知道公主大駕光臨,為臣,為臣該死,該死……”
“是呀,你是該死,不過,我想這裡應該還有個比你更該死的人!”冰茜瞟了眼早已經昏厥的金大少,心裡早已經笑翻了天,卻又不得不故作深沉的說。
那個小兔崽子,早就知道會有闖禍的一天!梁大人惡狠狠的看了眼那個罪魁禍首。真是氣死他了!
笑話應該也看的差不多了,逸恬拉了拉冰茜的手,“算了吧!別鬧了!”
“哪能這麼就放過他呀!”冰茜皺了皺鼻子。隨即走向周圍的旁觀者:
“你們覺得這位梁大人還可以作你們的父母官嗎?”
這,這話該怎麼說,說可以,那麼這樣被欺負的日子勢必還會繼續下去,若說不可以,萬一將來他報復起來,這……所有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話。
這些人,真是……
就在冰茜要放棄希望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在這沉寂的時候,這聲音無疑可以用雷霆灌耳來形容。
“不,我們不要再他作我們的父母官。”
“哦?” 冰茜轉頭有趣的打量著那個人,那是個書生模樣的人,穿了身玄色長衫,挺陳舊的但很乾淨。看的出,是個窮書生。
還不等冰茜開口,梁大人馬上暴跳如雷的開口大罵:“仇少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敢說我的不是!”
書生並沒有嚇到,反而增添了些氣勢。
“怎麼!梁——大——人,你膽子也不小呀,在本宮面前也敢放肆!”冰茜雙目一凝,那梁大人馬上又縮回了他的龜殼了。
“下官,下官不敢!”
冰茜“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叫仇少言?”
“是!”他不卑不坑的回答。
好樣的!
“你是秀才吧。”冰茜瞄了他一眼。
“是!”
“那我到是有一事想問一下!”
“不敢,公主有何指教。”仇少言忙回答道。
冰茜輕笑出聲,“指教是不敢啦!只是本宮多年在宮中有一事不明。”
“公主但說無妨!仇少言當知無不言。”
“好,那麼,”冰茜慢條斯理的走到他的面前,“為官者,何為重?”
“上為君王,下為百姓!”短短四個字,說的鏗鏘有力,一時間,贏得滿堂喝彩。
“你可知,說的容易,做起來卻難上加難?”
仇少言不語。
“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對了?”冰茜好笑的看著他。
“不,我知道,即使說的再多,現在也不能為公主證實!”
好,好一個仇少言!
“那麼,”收起笑容,冰茜正色的看向他,“如果我給你機會,你能肯定你做的到你所說的嗎?”
“公主!”
“公主!”梁大人“大驚失色”。難道公主要……
“能!”仇少言斬釘截鐵的回答!
“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