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飛落到他的手上。可是寶劍還沒舉起,就聽噹啷一聲,寶劍已經斷為兩截,緊接著一把血紅色的寶劍已經對準他的脖子!
不知什麼時間,一個蒙面黑衣人悄然出現!
嚴志一驚,“你是何人?趕來打擾我嚴志!”
黑衣人也不搭話,一掌拍在他的氣海處。不用手心,而用手背。
啪!
就聽嚴志的氣海傳出一聲氣球爆炸般的聲響,嚴志慘叫一聲摟住肚子。他感到肝膽欲裂,疼得口吐鮮血,翻起白眼。
“為何要毀我氣海?”他氣喘吁吁地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上前一步踩住胸膛,往下猛地一踩,踩得他嘴中又湧出一股鮮血,擔心他的鮮血噴得過高,使用一張毛巾蓋在他的臉上,壓低聲音問道:“嚴志,你可認得章延舉?”
是個女子的聲音,嚴志瞪大眼睛觀察,可是看不出什麼,感覺到胸口要被壓碎,驚恐地搖搖頭。
黑衣人又猛地踩起胸膛。
嚴志口中又湧出一股血來,透過毛巾湧出來,“不認識,真的不認識……只是聽說過。”
“聽說什麼?”黑衣人又壓低聲音問道。
“聽說就在白龍山上……”
“你老爹對他做了什麼?”
“正在搜查……聽說他身上有一個真的紫龍玉帶……”嚴志此時感覺眼前亂晃,好像有三個黑衣人在踩著他的胸膛,“大俠,我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衣人直起腰,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將他踢昏過去。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轉過身,揮起寶劍,“什麼人?”
原來在旁邊的茶桌邊還坐著一個黑衣人,只不過帶著一頂黑色斗篷,看不到他的面容,不過下巴上的七個雀斑倒是可以看到,“前來劫財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黑衣人看對方手中的寶劍嗡嗡發光,不敢小覷,愣了愣,看了一眼地上的嚴志,翻窗而走。
額靠!女俠,你走了,還得我來給你打掃殘局。羅生來到嚴志身邊,翻了翻他的衣衫,找到十幾萬兩的金票,裝在腰間,又找到兩塊寶玉,也收起來。最後找到一塊舵主的玉牌,正是嚴志的舵主令牌,也收在腰間。
再翻翻,什麼也沒有了。
額靠,明明還是舵主弟子,不但劍法弱,還一點寶貝都沒有!真是徒有虛名!
想到這傢伙醒了之後,一定會瘋狂報復,不如來個一勞永逸,也省得他以後再為非作歹了,也省得鄉親們以後再提心吊膽了。羅生掏出小瓶子,倒出幾隻螞蟻來,打出一片靈氣。不一會兒,密密麻麻的螞蟻包圍住整個嚴志,都瘋狂地撕咬吞噬起來。別說是他的鮮血和骨骼,就是他的頭髮和衣衫都被吃得乾乾淨淨!
整個人全部消失,等於失蹤!
羅生拍了拍手,看了看乾淨的地面,又看了看四周,最後掃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四個女子,翻窗而出。
怡紅樓面積龐大,足足有一百畝。在最東邊是一片紫樹林。儘管是冬季,但是枝繁葉茂,樹林中仍是十分陰森。羅生避過護衛的視線,飛到樹林上空,突然發現發現在一顆高大的樹梢上正站著一個黑影,立即停住。
定眼一看,正是剛才擊昏嚴志的那個黑衣女子!
羅生想到章喚亭還一個人留在客棧中,也不搭話,繞過去,往東北的方向飛去。
“站住。”黑衣女子發出一聲輕喝。
羅生停下來,輕輕落在一根樹枝上,隨風搖晃。
“你是何人?”黑衣女子輕聲問道。
羅生伸出右手衝她晃了晃。
“不說出你的身份,休怪我無情。”
羅生轉過身來,“女俠,我已經說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還是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