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害羞的笑了,黏在孫蕙身上道,“蕙姐姐不興笑話我。”
孫蕙又引著秦瀟說起來今後的想法,秦瀟興致勃勃地做了規劃,一會兒說要去騎馬,一會兒又說要放紙鳶,一會兒甚至還說要去打獵,驚得秦淺和孫蕙慌忙打斷,又讓她嫁人千萬要老實安分些,三個姑娘嘻嘻哈哈的說到了半夜才散。
秦熙和秦燾都變得忙碌,但還是會分別抽空看看秦淺,秦燾現在在敬王地刻意栽培下,被京城的年輕人們很是推崇,簡直成了年輕讀書人地領軍人物,他開始變得忙碌,總是來去匆匆,相比而言,秦熙倒一點都不顯山露水,卻因此被那群老大人更加看重,有幾位甚至偷偷向林越打聽他是否成了親,林越用這個打趣秦熙,秦熙卻老氣橫秋的推說不談風月。
秦燾不知從哪裡聽說了這事兒,專拿來當笑話講給秦淺聽。
“我就說,哥哥從小就跟個小老頭兒似地,如今遇到這事兒,居然也答得那麼呆板無趣。”秦燾笑著看秦熙道。
秦淺看著秦熙淡淡的臉色,忽然想起來之前白鏡地欲言又止,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說親的人裡,有白家麼?”
“哪個白家?”秦燾眼睛一亮,湊上來好奇的問。
秦淺看了一眼秦燾,奇怪道,“還有哪個白家,就是那個白家啊。”
她不說還好,一說之下,倒是秦熙的臉黑了一半,“你問他家做什麼?”
秦燾在旁邊笑了,又問,“妹妹怎麼想起那個白家?”
“怎麼?”秦淺好奇的道,“白家人得罪哥哥了?”
“前兩天白鈺居然向哥哥打聽你。”秦燾笑道,“哥哥正看他不順眼。”
秦淺有些傻眼,白家大哥怎麼會打聽她?未免太過奇怪了些。
“淺兒不會喜歡那麼聒噪的人。”秦熙篤定地道。又看了秦淺一眼,似乎在確認什麼。
秦淺被看得紅了臉,嚷嚷著,“大家最近都是怎麼了,說什麼都能說到那些地方去。”
秦燾被嗆得咳了一聲,大笑著道,“淺兒這是被誰刺激了?還有誰說了這事兒?”
秦淺悶悶地道,“這兩天。全家都是喜訊,還用誰說麼。燾哥哥就不用說了,如今瀟姐姐要遠嫁,蕙姐姐也要嫁給大哥了。上次去王府,還聽說袁震哥要娶鄭家姑娘。”
“我也聽到些風聲,說是因為鄭家太大,端王不好控制,才會讓袁震和鄭嫻定了親。鄭家本就是個是非窩。那裡面出來的姑娘,居然還一副溫柔和順地樣子,絕對不簡單。只是倒黴了袁震哥。”秦燾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這個我倒是聽說了,”秦熙點頭,又摸摸秦淺的腦袋道,“他說的對,那鄭家姑娘怕是不那麼簡單。你日後不要招惹她。”
秦淺紅了臉,怎麼之前沒發現。大家似乎都已經把她和袁湊在一起說了,她慌忙又道。“還有,王妃似乎還想親上加親的讓袁哥娶白家姑娘。”
這頭幾樁婚事兩個哥哥還能帶著笑聽。秦淺說的這最後一句,卻讓兩個哥哥雙雙皺了眉頭。
“這個白家。”秦熙冷哼了一聲道。
秦燾卻看了秦淺一眼。奇怪道,“妹妹怎麼一點都不擔心?還是你跟我一樣,早得了準信兒的?”袁霜早就藉著秦淺給秦燾傳了信讓他安心,故而秦燾才會在敬王並沒表態的同時還能那麼輕鬆自在。
秦熙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就沒見他教過淺兒半點好,可他也覺得奇怪,妹妹會不會太過大度了些。
“我對袁哥又沒什麼。”秦淺被兩個哥哥看得奇怪,慌忙道,“我可從沒想過這些的。”
秦燾先看出端倪,對秦淺搖頭笑道,“袁真是可憐,想方設法見你一面,還要找盡藉口送東西,忙乎了半天,我妹妹居然還沒開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