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花冉笑道:“這還不是小倩的幫村呀。對了,小倩,你說我們該怎麼獎勵一下葉岑宇呢?”
文倩兒沉思片刻道:“要說給錢吧,他可在競技競猜中贏了不少,應該不缺錢。現在想來,我們醫學系還真給不了葉岑宇什麼像樣的獎勵。”
“小倩,要不你去問問他。”
“恩。”文倩兒點點頭道:“好吧,花嬸,我這就去。”
看著文倩兒離去的背影,花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此時葉岑宇並不在居所,而是來到了藥圃。
藥田栽種的藥材已經換了品種,原本葉岑宇以為自己的藥田早就荒廢了。可是他到了自己的藥田處,發現藥田不僅未荒廢,而且長勢喜人。
當日傅靜雖然賭氣說不再幫葉岑宇打理藥田,但是眼前的景象無疑否定了她當日之言。
一道倩影出現在葉岑宇的視野之中。
傅靜柔弱的雙肩,費力的挑著兩桶水,慢慢前行。額前的秀髮已被汗水打溼,令人疼惜。
葉岑宇內心的一處柔軟被深深的觸動了。
對修道者來講兩畝藥田很好打理,每日澆澆水,定時施施肥即可,可是對於傅靜一個柔弱的女子來說,這麼粗重的體力活,卻是十分艱難。
僅拿澆水而言,需要到五里之外的君子河中一趟趟的肩挑。一畝藥田需要來回好多趟。
傅靜作為傅家千金,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恐怕從來沒幹過粗重的體力活。如今不僅需要打理自己的藥田,而且還細心的幫助葉岑宇這個甩手掌櫃照料他的藥田。可想而知,十分的不易。
葉岑宇快步迎了上去,從傅靜柔弱的肩上接過扁擔。
傅靜笑了笑,揉揉了痠痛的肩膀,跟在葉岑宇身後,沒有言語。
兩人如同小夫妻一般,一前一後慢慢向藥田處前行。
兩人一路默默無語,到了藥田處,很有默契的將水澆完。然後坐在小木屋邊休息起來。
與傅靜相處,葉岑宇沒有絲毫拘謹,有的只是從容,隨性。
兩人享受這清晨微微拂面的微風,和傳入鼻中一絲淡淡的藥材香氣。
這一坐,就是小半個時辰。
葉岑宇首先打破了沉默,問道。
“傅姑娘,如今你的事情已經解決,可有回沂安的打算?”
傅靜理了理額前凌亂的秀髮,淡淡的說道:“暫時我還不想回去,等這件事淡化了再說吧。”
傅靜慢慢轉過臉,睜著美目打量了一番葉岑宇。
葉岑宇被傅靜清澈的目光看的有些慌亂,不解的問道。
“傅姑娘,你為何這麼看著我?”
“葉岑宇,我有種感覺,你和我們有些不同。但我又不知道哪裡不同。”
葉岑宇心裡咯噔一下,這女人的直覺太可怕了。他趕緊將目光轉移訕笑道。
“呵呵,有什麼不同。我還覺得傅姑娘與眾不同呢。”
“咯咯。”傅靜笑道:“不知我哪裡與眾不同了?”
“恩。”葉岑宇沉思片刻道:“能做出逃婚舉動,你比一般女孩子要有主見,能觀人入微,可見十分有智慧,能不在意世俗眼光,足見你心智極為成熟,僅憑這幾點,傅姑娘可算是奇女子。”
“咯咯,沒想到我還有這麼多優點。不過葉岑宇,你是我傅靜見過的男子中最有魅力的一個。”
被傅靜如此誇讚,葉岑宇有些不好意思的繞繞頭道:“雲深不知處,身在此山中,也許醫學系就我一個男人的緣故吧,世間好男人可多了去了。”
“雲深不知處,身在此山中……”
傅靜重複著葉岑宇的話語,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
葉岑宇見傅靜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