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是冬天少有的風和日麗的一天,楚棲行的臉卻陰沉的很,像是醞釀了一場暴風雨。直到下午5點左右,一穿著隨意,小跑著走進他辦公室的男人出現後,他的臉上才出現了暴風雨暫停的跡象。
“我去,累死我了,我這不算晚交工啊,欠我的飯不能少。”男人氣喘吁吁也不忘楚棲行答應自己的飯局,說完他將手中的禮盒遞給楚棲行,坐在辦公桌上就開始休息。
“下去,坐椅子上。”楚棲行頭也不抬的說,開啟禮盒,裡邊是他定製的送給蔣淵的項鍊。
項野拉開椅子坐下,充滿自信的開口,“兄弟可是做了好久的東西,用的都是高階料,楚少爺,怎麼樣啊?”
拿著項鍊看了又看,楚棲行臉上的陰雲才終於少了一半,他摳門地只說了三個字,“還不錯。”
“從今早就開始催,半小時一個電話的催,你催命呢你!”項野這會開始數落楚棲行的今日暴行,“我不得找禮盒嗎?我不得花時間包裝嗎?我不得給你心愛的人把項鍊好好檢查一遍以防他戴上出事嗎?催催催,你上輩子是個地獄催命使吧!有你,是閻王爺的福氣。”
他說完還拱手拜了下楚棲行,“渴了,給我倒杯茶,我要喝你那個新得的那個茶。”楚棲行站起來,親自給項野泡了茶,還雙手奉上,項公子表示十分滿意。
項野是楚棲行國外認識的朋友。
楚棲行是自己想逃離國內的家才去的國外,而項野是因為太野了被父親踢到d國去的,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年在異國他鄉成為了好朋友。項野家是開珠寶店的,他也從未想過要走其他的路,既然有這個家底,那為什麼不接著呢?他沒有什麼要自己闖出一片天要父母刮目相看的想法,他只想順其自然安於現狀,家裡既然有工作,不做白不做。
他從小也對珠寶感興趣,跟著父親沒少學東西,小時候經常藝不高人膽大的拿著各種好料做亂七八糟的東西,氣的項父血壓經常忽高忽低,沒少收拾他。送到國外以後的項野倒是收了心,開始專心學做珠寶,大學自然修的是珠寶設計,但他又對地理資訊系統專業情有獨鍾,研究生毅然換專業,讀了他喜歡的專業,碩士結束以後,沒有再深造就回國繼承家業去了。
他和楚棲行還一直保持著聯絡,參與了楚棲行初中、高中、大學和研究生時期的項野可是知道好多事情的,尤其是蔣淵的事。當楚棲行一部不落的看蔣淵演的電影時,他也跟著看,但他還是對見真人有著強烈的想法,也在無時無刻不付諸實際行動!
給楚棲行手機裡裝好軟體,並指導他學會怎麼檢視蔣淵定位以後,項野又開始了,“你什麼時候送啊,我可以當送貨的小廝,我打扮一下,給你撐足了場子你看怎麼樣?”他興致勃勃地說著,甚至都已經想好跟公司的誰借套工作服了。
楚棲行冷冷地說:“有病?”
“你金屋藏什麼嬌呢,我就想見一下真人怎麼了?小氣吧啦那勁兒。”項野抿著茶,嫌棄著好友。
窗外日漸下沉,項野最終還是沒有在今天獲得見蔣淵真容的機會就被無情的趕了出來,外帶楚棲行一句問話,“這個軟體只有我能知道他的行蹤吧?你沒裝什麼複製品吧?”
項野瞪大了眼睛,手指著自己,“我?我知道他行蹤幹嘛,又不是我追人,我有病嗎?楚棲行,友盡了,把錢結清,互刪好友吧!”
楚棲行沒理他後邊說的一堆,只是說:“已經在一起了,保密。”
“我靠,請吃飯請吃飯!現在,哦,不!週末,等我家老爺子回去了我再出來浪。”
楚棲行笑著答應了他,“行,週末,我問一下蔣淵,看他願不願意見你。”
項野天降好事,於是一拳沒收住力,狠狠打了楚棲行打在了楚棲行肩膀上,“朋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