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羅南溫柔一笑。被一個女人整日期待著是男人的幸福,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一個絕世清雅的美女,是日本名門安藤家的家主,色藝雙絕的安藤杏秀。
“羅君一定是有事要交代我,請說吧!”
安藤杏秀不僅美麗,還很聰明,她知道一個常年不打電話、只是偶爾三更半夜爬上床的男人,是不可能打電話和她閒話家常的。
“杏秀,你總是這麼聰明。”
羅南呵呵一笑。
“你從受訓堂裡給我挑一隊人,讓她們來韓國首爾,我有事情要她們做。”
“是。不過一隊夠嗎?我派兩隊吧。”
“受訓堂裡現在總共剩下也不到三隊,一口氣派出兩隊,你也太大方了。”
“她們都是你訓練的,派給你用算大方嗎?我知道她們去了你身邊,回來後一定會變得更強。”
“現在我可不方便用兩隊人,還是一隊吧。”
“好,我讓美挑帶隊,可以嗎?”
安藤杏秀的語氣裡透著一絲狡黠。
羅南能說什麼?臉上浮起苦笑,只能以“好”字回應。誰叫他有“不良紀錄”呢?
安藤杏秀這是防止他將情人隊伍無限制擴大,不給他向陌生人下手的機會。
至於伊川美桃,反正已經是“熟人”了。兩年前伊川美桃被選為受訓堂備選,安藤杏秀有意將她培養成貼身武士,便給了伊川美桃一個接近他的任務,主要是探查行蹤,不過伊川美桃失敗了,而且還被他半哄半騙弄上了床。
想想那妮子,當時才十七歲,事後被安藤杏秀提拔為客卿,並安排其苦修,弄得羅南每每進入安藤家,都只能遠遠地看她一眼。不知不覺,兩年過去了,她已經十九歲,終於從受訓堂出來了。
“恐怕會有些變化吧。”
羅南不禁啞然失笑,而且他的腦海裡還浮規出一幕淫靡的畫面:美桃張腿躺在酒店白床單上狂喘,絨毛淺短的豐滿峽谷裡精白處處。
不愧是色鬼啊!從來沒有純情的時候。
樸仁冰在酒莊裡等了良久,飲下的葡萄酒已數杯,也暗暗將羅南詛咒了千百次:遇到槍擊膽顫心驚,看到美女卻色膽包天。
當羅南拿起酒,走向農采薇時,樸仁冰雖心存厭惡,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等到羅南面對保鏢而不退,得以坐下時,她就更驚訝了,但更驚訝的還在後面,羅南和農采薇沒說幾句話,農采薇竟然就湊到羅南的耳邊親匿地說話,然後兩人竟然一先一後往廁所方向走去,情形之曖昧,簡直讓她跌破眼鏡。
樸仁冰很想知道羅南跟農采薇去做什麼,不過她又沒有膽子跟上去看,唯恐撞見了一些兒童不宜的場面,汙了眼睛,所以,她只能等待了。
好容易看到農采薇從裡面如扶風擺柳般走出來,樸仁冰當即就暗唾了一口,農采薇的樣f雖沒明顯的變化,但是她精通化妝,哪會看不出來?這女人臉上撲了很8重的粉,即使這樣,眉宇和眼眸處跳躍的春情,頸部和耳朵位置容光流轉的樣子卻是瞞不了人。若說她和羅南沒發生什麼事,撲仁冰死都不會相信。
她樸仁冰是Chu女沒錯,不過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混跡娛樂圈多年,男女之間的事,她還是很清楚。但讓樸仁冰感到奇怪的是,農采薇出來後,沒有在酒莊停留,而是直接離開了,更奇怪的是羅南一直沒有出來。
“那個色鬼投胎的大叔,不會被吸乾了吧?”
樸仁冰不禁用惡意、譏諷的語氣,小聲嘀咕道。
“仁冰小姐,您說誰被吸乾?”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在身後笑問。
樸仁冰連忙轉身,卻見江P洋尋正站在身後。
“首席秘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