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
兩個壯漢也不敢造次,攙著中年男人後退了幾步,低下頭一言不發。好一會,那個中年男人一口氣才緩過來,指著嚴凌說道:“好,好,我們走著瞧,走!”
“站住!誰讓你走了?你個狗奴才,竟然膽敢威脅主子了,是誰給你的狗膽?”嚴凌指著那人,聲色俱厲地吼道。對於這樣的勢利小人,首先要從氣勢上鎮住他們。
現在,三個人已經再也不敢小瞧嚴凌了,更不敢和他動手。雖然嚴凌失寵,但畢竟是家主的親生兒子,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主子。更讓他們心驚膽戰的是,都說這位六少爺是一個奄奄一息的病貓,今日一見,病貓怎麼變成老虎了?
中年男人強壓心裡的驚懼,無奈躬身說道:“凌少爺,請息怒,都是奴才不好,觸怒了少爺,還望少爺大人有大量,饒過奴才這一次吧。”
“嗯,這還像奴才說的話,這一次我就不再追究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要稟報我爹,我倒要看看他和誰近。說,你們幹什麼來了?”嚴凌身體剛好一些,不能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得裝作一副氣消了的模樣說道。
“凌少爺,奴才今天是來送這個月的月例來了,奴才已經放在了那裡。”中年男人指著旁邊的幾個袋子說道。
嚴凌看了一眼,對這個並不熟悉,就對春蘭說:“春蘭,按照我們應得的月例標準,驗一驗吧。驗仔細一點,少一粒米都不行!”
王氏和春蘭已經被嚴凌的表現驚住了,一時間目瞪口呆。她們看著嚴凌大發神威,鎮住了三個奴才,又高興又有些擔心,直到嚴凌吩咐春蘭查驗,王氏連忙推了推春蘭,說道:”春蘭,快去驗一驗吧。”
中年男人見真要查驗,急忙向著兩個壯漢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會意,低頭走了出去。
春蘭每個月都經手這個,大致看了看,就心裡有數了,假裝驚呼道:“少爺,我仔細驗過了,至少還差一半。”春蘭然後對著中年男人說道:“我說朱管事哪,你們幾個光顧喝茶了,是不是還沒搬完啊?”
嚴凌一拍桌子,剛要發怒,朱管事立馬順著春蘭說道:”少、少爺,請息怒,春蘭姐說的對,他們兩個已經去搬了。”
不一會,兩個壯漢又扛著兩個大袋子走進來,春蘭驗了驗,心裡一喜,足有月例的兩倍還多,但嘴裡卻說道:“少爺,奴婢驗過了,這次夠了。”
嚴凌點點頭,對著三個人說道:“好,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但下不為例,你們走吧。”
依著嚴凌的本意,原打算讓他們把以前貪墨的也都吐出來。又一想,古人說得好“寧招君子,莫惹小人”,自己現在還沒有什麼自保之力,不宜過於得罪他們,萬一狗急跳牆對自己不利,連累了母親和春蘭就不值了。
三個狗奴才灰溜溜地走後,王氏和春蘭高興地走過來,一人拉著嚴凌的一隻小手,興奮不已。
“凌兒,你今天的表現太讓為娘驚訝了,看樣子凌兒是真得長大了!”
“少爺,您剛才太威風了,太厲害了,哈哈……”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誇的嚴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表示自己餓了,二人這才作罷。
很快,一個月又過去了,朱管事他們又來過一次,沒有再敢剋扣。
在這三十天裡,嚴凌依然日以繼夜的拼命鍛鍊著自己的身體,球球也根據他的本體狀況,不斷地加大運動量,加入新的訓練專案。
由於擬真訓練室還是無法開啟,訓練的主要專案依然是長跑,時間從每次1小時逐漸增加到3小時,從一開始的慢跑到速度要求越來越快。
其它的訓練專案要求也越來越高,俯臥撐從最初的五個一直增加到一百個;蛙跳從開始的十米延長到一千米;倒立從十秒鐘增加到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