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確是疼痛難耐,只是現在突然不疼了。”
“但是你那一番誣陷的言論不過是你憑空想象罷了,完全是無稽之談,是你存心想陷害我才是!”
然後,她望向蕭逸寒,說道:“安郡王,瑞王妃剛才的話你也聽清楚了,孰是孰非你心中應該有數了吧?”
沈云溪垂眸淺笑,她反應倒是快,幾句話就將此推脫得乾乾靜靜。
蕭逸寒嘴角劃出新月般微涼的弧度,看了眼沈云溪,他說道:“我想這中間必定是有誤會。蘇婕妤,這事不如就此作罷。”
“就此作罷?”蘇憐蓉不可置信的問道。
蕭逸寒點點頭,說道:“今晚是皇太后的壽宴,這事若是鬧到她老人家跟前,擾了她的興致是其次,要是引得她生氣引發舊病那就是我們罪大致極了。”
聽此,蘇憐蓉眼中湧起的怒火方才緩緩退去,看著沈云溪的眼中仍有不甘,但蕭逸寒說的話也不無道理,若真是鬧到皇上太后跟前,惹得她老人家不太平,怕是她有孕在身也免不得受罰了。
如此,她似乎也唯有就此作罷了。
然後,她高挑了眉頭,高傲的看著沈云溪,說道:“看在今天是皇太后壽辰的面上,我就暫不與你計較,你且好自為之!”
“那就謝謝蘇婕妤寬宏大量了。”沈云溪嘴角含笑的說道,只是這話怎麼就讓人聽出幾分瘋意來,而後,望向蕭逸寒道:“我們走吧。”
蕭逸寒點點頭,向蘇憐蓉微微施禮後,轉身與沈云溪離開了。
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她方才那話中的諷刺之意她自是聽了個清清楚楚,蘇憐蓉暗自咬了咬牙,心下發狠,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沒有人在與她作對後還能安生的活著,就算她是瑞王妃,她也同樣有辦法將她搬倒。
陵水瑤在一旁將蘇憐蓉的神色看在眼裡,但卻沒說其他,只說道:“蘇姐姐,我們也走吧。晚宴就要開始了。”
蘇憐蓉扭頭看向陵水瑤,想著剛才她那膽小模樣,她就不免覺得有些氣憤,她說道:“陵妹妹,你跟在我身邊也不少時日了,怎麼還學不到好,還那麼膽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進宮的!”
陵水瑤微低了頭,小聲的說道:“蘇姐姐,我已經在努力了。”
見此,蘇憐蓉哼一聲,負氣而道:“沒見過你這樣膽小怕事的!走了!”說罷,轉身便走了。
陵水瑤看著蘇憐蓉負氣而去的背影,委屈的抿了抿唇,然後方才快步跟了上去。
美麗的後花園在夕陽的映照下更顯美輪美奐,橙紅的光束透過樹葉的空隙噴灑而下,落在緩步在百花鵝卵石小道的兩人身上。
沈云溪微側過頭,嘴角揚著明媚的笑,她說道:“逸寒,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三次遇見我,我三次都是狼狽的時候。”後面一句話似有些自嘲。
“不用這麼說。就算今天我沒有出現,我相信你也能處理好的。”蕭逸寒笑著,搖搖頭說道。
沈云溪輕笑了下,道:“被我剛才的樣子嚇到了吧?”
“沒有。”蕭逸寒輕搖搖頭,說道:“人,總不能任人欺負,懂得適當反擊也是好的。現在的你就很好,將自己保護得很好。”
頓了下,他直直的看著她,道:“只是,沒想到這次見面你已經是瑞王妃了。”說這話時,他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逝。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聽此,沈云溪唇角的笑僵在嘴邊,最終斂去,她停下腳步,仰頭對蕭逸寒說道:“可是,這並不是我所想要的。”
蕭逸寒一怔,劍眉微蹙,問道:“怎麼?在瑞王府過得不好?”
“不是。”沈云溪搖搖頭,舉步繼續往前走,但,在抬頭的那一眼看見了矗立在前方的那抹絳紫色身影時,到嘴的話突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