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了搖頭,也繼續吃飯。
蕭逸寒見此,倒是得意了。
所以,這之後的飯桌上,他們總會聽見他們的安郡王爺一邊往他身邊美豔的女子夾著菜,一邊輕聲的說著讓她多吃點的話。
不過看著女子堆成了小山的飯碗,眾人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是,到最後沈云溪沒有吃完碗裡的飯,蕭逸寒雖催促著她多吃一些,但多年養成的習慣,已是難以改變的事情了。所以,蕭逸寒也對此無法。
吃了飯,沈云溪就去了客棧的後院。
夜風徐徐,聞著院中的芳香,倒也頗有一方風味。
“逸寒,把手拿過來,我給你號號脈。”沈云溪說道。
蕭逸寒依言,將手伸到她的面前,沈云溪抿頭認真的把脈,好一會兒,她方才收回了手,然後又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回到座位上說道:“用藥之後已經好多了。”
“這還多虧了你。”蕭逸寒攏了攏衣袖,笑著道。
沈云溪抿唇淺笑,“你傷慢慢好轉,我也就放心了。”
蕭逸寒聞此,微挑了挑眉,“你這話裡似乎還有話?”看她神情,他可不會只簡單的以為她是在見他有些好轉之後鬆了一口氣。
沈云溪抬眸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她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方才不急不緩的抬頭看向他說道:“逸寒,我想明天就離開靖州城。”
“明天?”蕭逸寒震驚:“怎麼這麼急?”他才剛將她的訊息派人去告訴鳳輕塵,沒等到他的回覆,他又怎麼能讓她離開?
“沒有。”沈云溪搖搖頭,道:“如果今天清沅沒有在梁府門前找到我,告訴你受傷的事,我已經離開靖州城了。”
而且,自從做了那個夢,她心裡就愈發的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所以,她想著不如早些離去。
“我們剛見面,不如再多留幾日再離開。”蕭逸寒勸說著道:“如果你這次離開,我們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見面?”他言語間,皆是哀愁。
四年後相見,不過一日便要離開,想來倒真是有些傷感。
“有些事我要早些解決,以免夜長夢多。”沈云溪微嘆一口氣,說道。
蕭逸寒皺眉:“你要去做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沈云溪突然驚覺過來自己說多了話,然後搖搖頭,道:“不用。我能處理好。”
“不能告訴我是什麼事嗎?”蕭逸寒追問道。簡短的話裡透著點點的失落。
沈云溪望著他,沒說話。她眼裡所流露出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吧。我不問了。”蕭逸寒妥協的說道,對她,總是這般無法子的。但卻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不過,你能告訴我你離開靖州城後要去哪裡嗎?”
沈云溪輕抿嘴唇,望著他期盼的眼神,實在有些不忍在拒絕他的這個問題,如此他的問題全然拒絕,就好似將他這個人拒之千里之外一般。於是,她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說道:“京都。”
“哦……”蕭逸寒暗自鬆了口氣的道,原來是京都,那就好了。這般就算她早些離開,他也能讓人快速的追逐到她的蹤跡。
但,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就這樣讓她離開靖州城的打算。不論如何,還是要等到鳳輕塵那邊的訊息,他不想她一直困在牢籠裡出不來。
雖然現在他已經沒有了資格在她身邊,但他卻依舊想看著她高興快樂的模樣。
然後,他說道:“你想離開靖州城我不攔著,但能不能等城中的瘟疫得到控制之後再離開?這樣若是中途有個萬一,我身邊也有人快速的得到解決的辦法。”
這個理由,或許比他身上的傷更有說服力。
畢竟這城中上千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