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式的大老爺們的運動,荷爾蒙太過旺盛。
劉揚和王博在聊完事情之後,已經慢慢喝完了一瓶啤酒,他的臉已經紅了,這時他站起身來,看著喧囂的酒吧,搖了搖頭,先是和王博擁抱了一下,打了個招呼,轉身便離開了酒吧,這種發洩精力的運動,他著實也沒有太多的興趣,而且這根本就是屬於洛紅玉整出來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跨出酒吧,外面的冷意讓他不由打了個哆嗦,冬天一天天的凜冽了起來,再過一個月,就要過春節了,在這樣的時候,他不免又想起了父母,今年的春節,一家人還是沒有辦法團聚,但是他卻不會寂寞,身邊有了女人,生活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只是再想及王家的事情,他的胸腔中不免浮起幾分的灼烈,這一次若是能夠讓王博上位,那麼他父親這一脈的勝算就會變大許多,更是可以打擊到劉子風一脈,此消彼長之下,他父親劉子良應付起來也會輕鬆許多。
踏著冬日的寒氣,劉揚向前走了三條街,來的時候,他不知道和王博之間的約會什麼時候結束,再加上這也是真正兄弟之間的碰面,所以他把司機打發回去了,再加上因為喝了點水,以及和王博所談的事情,所以他身體的灼烈感越來越濃烈了,這讓他不願意急著回去,反而如同街遊一般,在路上慢慢的走了起來。
看著路上稀落的人群,劉揚心中嘆了聲,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真正像這樣般閒下來了,總是處於各種各樣的麻煩之中,每天都脫不開身,難得有這樣的時候,相比起從前,在大學裡的那種悠閒,每天想做事想得發瘋,卻總是找不到事情做,只能把多餘的精力發洩在打飛機或者是看那些少兒不宜的愛情動作片上,那就是青春的味道。
現在卻是恰恰相反,他拼命的想閒下來,想一想自己的事情,卻總是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但他也才25歲,過了年才26,也還很年輕,只是快樂這東西,卻並不是以忙和閒來區分的,更不是以錢多錢少來區分的,這大概就是生活吧。
腳底輕輕的踩斷街頭的一根枯枝,這是路邊法國梧桐落下的枝條,他低頭看了一眼,心中再生出幾分的感嘆,歲月無情,他只是在這裡得了芳華,失了歲月罷了。
只是就在這個當下,他的心中突然閃過幾分的警覺,神經沒來由動了動,這讓他徑直退了一步。一道暗影在同時筆直的撞在劉揚剛剛站立的地方,地面傳來一陣沉悶的響聲,堅硬的馬路上,留下了一個沉沉的大坑,那道暗影赫然是一塊堅硬的石頭。
劉揚扭頭看去,馬路一側的弄堂中,慢慢走出了六道身影,一道熟悉的身影夾在人堆之中,手上纏著紗布,正一臉恨意的看著劉揚,赫然是那天被他斷了一根手指的湯化生,在他的四周圍著五人,這五人走路的動作讓劉揚的眼神縮了縮,依照他的估計,個個應當都是第六階之上的人物。
而領頭的那人寬肩窄腰,雙臂很長,雖說身高並不高,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但手卻很大,看起來粗壯有力,剛才的石頭應當就是他扔的,若是換一個人,基本上就要被砸中了,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的實力來,這應當是真正第七階的人物,遠超葉飛。
這也是劉揚第一次碰到第七階的人物,所以不由仔細看了幾眼,這樣的人物,在任何的組織之中,應當都是很受重視的,而且就算是四大組織,逍遙會、紅幫、百合會和天堂會,也應當沒有幾名這樣的人物,這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才。
走到劉揚的身前,領頭的人物眼神犀利的盯著劉揚,他的年紀倒是不大,三十幾歲,臉容極其平凡,就算那種擠進人堆裡就找不出來的型別,這或許也是他能把身手練到第七階的原因之一。
他把身子讓了讓,湯化生藉機站到了他的身側,隨後他舉起那隻斷了指的手,直接指著劉揚,臉上泛著幾分猙獰道:“劉揚,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