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要把他刀了似的。
蘇福貴腦子昏昏沉沉的,一點兒也沒察覺出來,他繼續說道:“要說咱們附近還有人跟我媳婦兒像的話,那就是隔壁衚衕那個姓馬的姑娘。雖然她跟我媳婦兒長得不像,但是行事作風那真是一模一樣,都是風風火火的,幹啥都快。上次我看見她在家晾衣服,嚯,動作那叫一個利索,只可惜他們全都不是我媳婦兒。”
說到最後,蘇福貴又惆悵起來,開始懷念自己逝去的媳婦兒。
“要是他們能再像一點……要是他們都是單身就好了。”
“蘇大叔真是個痴情種子啊,我就沒見過比他還深情的人,一般的男人,媳婦兒死了沒三個月就開始找下家了,像是我孃家村子裡有一戶人家,媳婦生孩子出意外,沒出一個月男人就急著找下家,你瞧瞧人家,這都好長時間了吧,還惦記著呢。”有個婦女眼睛都紅了,一邊擦眼淚,一邊感慨道。
其他人聽到這個,臉色就更加奇怪了,蘇小武表情則是變得有些驚恐。
大家夥兒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聽著聽著琢磨過來了。
有人推了這個婦女一把,“等等,你先別說話,讓我好好想一想。”
“你盯著寶珍秀兒他們看,還拿他們跟你媳婦兒比,這也就算了,盯著人看不犯法。不過蘇大叔,有件事兒我就想不明白,不說咱們衚衕,咱們整個街道晾衣服都是統一曬到衚衕外面去的,只有內衣內褲會曬到自己家屋裡或者院子裡頭,你是咋看見隔壁衚衕小馬曬衣服的?你不會是扒著人家牆頭看的吧?”
這句話一說,不得了了,眾人看向蘇福貴的眼神全都不對勁了。
有人開始仔細回想,自從搬到這個院子裡以後蘇福貴所有不對勁的地方。
大家夥兒還在想著,蘇小武已經快嚇尿了,他縮了縮脖子,有些猶豫的看了自己老爹一眼。
想逃吧,又不知道要不要帶著老爹。
蘇小武想了半天,最後腦袋一縮,躲到旁邊去了。
管他呢,反正他爹是領導,頂多是讓人揍一頓,也不會出啥大事兒。
再說了,就算揍得受傷了,他爹不是大夫嗎?可以自己治病!
這麼想著,蘇小武立刻躲到了旁邊,他打算只要不鬧出人命,一會兒就躲了。
蘇小武剛躲起來,有人已經反應過來了,一拍大腿。
“好傢伙,我現在才反應過來,怪不得我總是看見蘇大叔趴在人家牆頭上,他說是在看熱鬧,當時我以為他說的是真話,現在想想,合著你是在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婦兒是吧!你這個不要臉的!”
有人啐了一口唾沫,噴到蘇福貴臉上。
也不怪大家夥兒情緒這麼激動,誰家都有媳婦兒,誰家都有女兒,誰家都有老孃,誰願意自己家女同志讓人這麼猥瑣的盯著看。
雖然他什麼都沒幹,但是這種凝視的目光也讓人很不舒服了。
蘇福貴還沒反應過來,腦子裡亂糟糟的,動作都比別人慢一步。
他眨了眨眼睛。一抹臉,想解釋兩句,但是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就是說不出話來。
蘇福貴不說話,大家夥兒就當他預設了,更加絞盡腦汁回想起蘇福貴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這越想越覺得不得了。
以前他們看見蘇福貴天天在衚衕裡頭亂轉,以為是他熱心腸,想給大家解決生活困難,誰知道這貨竟然是在偷看女同志。
不,不對!他不是在偷看,而是在明著看!只不過大家夥兒當時沒注意到,實際上這貨的目光這麼猥瑣,想法這麼陰暗!
意識到這一點,在場所有的女同志,無論老少全都出離的憤怒了。
他們在場所有人全都被蘇福貴盯著過,一想到蘇福貴那猥瑣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