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站起欠身道:“這事就此算了,我這就下山。可免大先生為……·’樊大先生拍首道:“這……這怎麼可以……!
秦泰道:“少主人……這測字……?”
李布衣歉然道:“也給這一刀搞混了,測字,必須要神氣無礙;福至心靈才行。
樊大先生跺足道:“都是我,沒好好約束部下……這樣吧,不如再測一個……”
李布衣道:“測字有測字的行規,寫不許改,筆不許填,寫對寫錯寫正寫歪倒不要緊,最忌是非心裡所寫的字,一字不中;天機已封,就不必再測了,……依我看,就此告辭吧。”
樊大先生忙起身道:“我送李神相下山……”
李布衣忙說不必,結果樊大先生還是送李布衣和秦泰到了山道。
李布衣、秦泰離開凝碧崖之後,樊大先生拊掌道:“項大哥。你真是個一諾千金的人。”
項笑影無力道:”你放了她吧。”
樊大先生故作吃驚地道:”誰?”
項笑影強抑怒氣道:“你答應過放了小意的!”
樊大先生詫異地道:“我幾時答應過了?”
項笑影“哇”地吐了一口血,吭聲道:“你……你答應過的樊大先生笑道:“沒呀!項笑影怒道:“在你是武林中人……說話沒口齒,丟盡了江湖人的顏面……!”
樊大先生有趣地看著項笑影,像看一個小孩子,道:“在人前,我說過的話,一定履行,人人都會豎拇指說我重諾守信,但我有何必要對一個階下囚守信?我有何義務對一個死人守約?對一個再也不會出去說我毀諾的人,我從來不履行對我不利的然諾!”
他笑嘻嘻地瞧著項笑影,補充道:“這故事是叫你不要隨便相信人。
孫祖一旁插口道:“大先生,此人留著,終是禍患。
樊大先生道:“我知道。
孫祖進一步道:“不如殺了。
樊大先生道:“殺不得。
他冷笑又道:“布衣神相也不是笨人,瞧他這副有氣元力的樣子,也難保不生疑,如我們立即把他殺了,萬一李布衣藉故上山來找人,交不出人來的時候,豈不功虧一贅?”
孫祖想了想,道:“那麼,李布衣會不會倒回山來來?”
樊大先生道:“這次這位項老哥很合作,李布衣縱有些奇怪。諒也無疑點可尋……再說,我己派黃八沿路跟蹤他們了,萬一有何異動,飛鴿傳書,布衣神相難道還能飛不成?”
孫祖忙道:“大先生神機妙算,計無遺策!“織姑也嬌笑道:“什麼布衣神相,在大先生手裡,也不過是一具木俑……”
樊大先生也作嘉許地道:“不過,我初時也有些擔心那布衣有神機妙算之能……黃彈適時適地射出那一刀,擾亂了他心神,自是最好不過了……哈哈!
孫祖附和道:“什麼測字拆字,看來也不過如此!”
織姑更道:“什麼布衣神相,只是些村夫愚婦的迷信,裝神騙鬼的玩意!
樊大先生臉色一寒,道:“也不是這樣說…··李布衣能闖過五遁陣殺得了何道里,不會是簡單的腳色,只是因緣巧合,我們是有心人算計無心人,他才致失算而已……”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布衣和秦泰已走到山腳下,李布衣向秦泰低聲道:“有人跟蹤我們。
秦泰訝然,道:“綠林角色,總是庸人自擾;把戲多多。
李布衣道:“只怕不止是一個把戲。
秦泰怔了怔,道:”少主人的意思……”
李布衣道:“項氏夫婦有險。
秦泰一震,道:”什麼?!
李布衣疾道:“小聲,裝作無事,低聲笑談。
秦泰這才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