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握手,說道,“我跟何鎮長、褚老弟他們聊得很高興,沒想梅溪鎮在沈書記你的領導下,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周炎斌借握手的機會,才打量沈淮。
年輕,有著普通官員所沒有旺盛精力。東華七縣三區兩百多個鄉鎮,周炎斌就沒有聽說哪裡還有比沈淮更年輕的鄉鎮一把手。雖然這段時間來,聽到的盡是眼前這個青年嶢嶢剛硬的事蹟,但直面相對,倒也沒有感覺到他有過分凌厲之處。
看到朱立、楊海鵬等人也都在會議室裡跟周炎斌、周知白他們談了一會兒,沈淮將趙東介紹給周炎斌認識,坐下來又談了一會兒,得知渚江酒店那裡的宴席準備好了,就一同從內側的巷道走過去。
趕到渚江酒店,看到寇萱站在櫃檯後,沈淮也是愣怔了一下,見她嘴角還有些腫,但神采飛揚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昨夜剛經過那麼大事的樣子。
一時間沒看到陳丹的人影,沈淮也只能假裝跟寇萱不熟悉,陪同周炎斌等人繼續往裡走,也不知道陳丹跟寇萱說過什麼沒有,想到昨夜那具在眼前脫得光溜溜的稚嫩胴、體,沈淮一時間也不知道現在年輕的女孩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孫亞琳也早就回到梅溪鎮,只是不願意跟周炎斌他們一本正經的坐在會議室裡交流,就留在渚溪酒店裡,等到沈淮他們過來才下樓來。
沈淮要跟孫亞琳說事,讓何清社陪同周炎斌先上樓,他問孫亞琳:“你們張行長今天晚上有沒有空?臨時請他過來用宴,會不會不合適?”
“你昨天拿菸灰缸砸王子亮,可沒有這般小心翼翼,”孫亞琳看著沈淮,“張力升就值得你這般討好?”
“對不能妥協的敵人,自然下手要狠,誰都無需留什麼情面,”沈淮知道昨天夜裡的事情應該早傳開,誰能知道昨夜如此並不是他真心所願,只能苦笑道,“但對於能團結的人,自然要盡一切可能的去團結。你先給張行長打個電話,我過五分鐘再打電話給他道個歉……”
孫亞琳橫了沈淮一眼,也只是言語上擠兌他一下罷了。
鵬悅集團作為東華市屈指可數的民營企業,財務一直都很穩健,雖然年初遇到一些危機,不過眼下已經迎刃而解,那就是業信銀行應該積極爭取的優質客戶。周炎斌作為鵬悅的掌門人,近年來因病極少公開露面,這種場合較為難得,孫亞琳心知張力升也應該出來露個臉。
孫亞琳打過電話後,沈淮等了一會兒,又親自給張力升通電話道歉,請他趕過來赴宴。
孫亞琳也知道沈淮雖然在外面給人蠻橫無禮的形象,但待身邊人,待禇宜良、朱立、楊海鵬等人,還是很注意拿捏分寸,能給人如沐春風,也不知道他回國三年時間,怎麼會有這樣的涵養跟城府。
坐下來,沈淮問孫亞琳:“你送楊麗麗回酒店了?”
“哦,你跟陳丹都不住回去,我那邊空蕩蕩的,我就先讓楊麗麗住我那邊了,”孫亞琳又回頭朝櫃檯後的寇萱,說道,“還有那位,下午跑過來說給她姑姑趕了出來了;不過看她的樣子,實在不像是給趕出來的樣子……”
沈淮頭大如麻,但也只能先把這一堆頭痛事暫時丟在腦後,先上樓陪同周炎斌等人說話。
周炎斌過來,也是大家就南線造橋的方案交換一下意見,也不會過深談及合作的細節,但周炎斌在酒桌上也明確的表示鵬悅願意參與南線造橋,但也希望沈淮所提出的兩個方案折中一下:
鵬悅可以拿一定的資產向業信銀行抵押貸出造橋所需的四千萬資金,出借給渚江建設承擔路橋工程,但鵬悅同時也需要適當的持有渚江建設的股份,以保證渚江建設的財務能受到鵬悅的監管,減少鵬悅承擔的財務風險,同時也能分享渚江建設快速發展所帶來的利益。
不過持股比例、股權溢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