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覺得這樣沒什麼意思,他站起,順便也扶起了寶愛,他狠狠的一眼看向了父親,對寶愛說:“我們都沒錯,爸爸,也許錯的那個是你。”
“你說什麼?”
正業的臉上除了冷漠還有一股莫名的怨氣,他說:“正浩現在這樣無法無天,你自問自己沒錯嗎?”
“我有什麼錯?”
“從媽媽失蹤後,他真正的管過他嗎?是寶愛一直在管教他,寶愛還要去集團幫你,當然,我不能說我對正浩有多負責任,也許我也錯了,因為我離開了家,我放棄了對他們的責任,所以你至少跟我一樣沒有權利指責寶愛這個當姐姐的。”正業頓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勇氣讓他繼續說下去:“你有問過我們真正想要什麼嗎?媽媽的失蹤讓你一蹶不振,可是你有想過你的孩子們嗎?他們只想跟你說說話,在你那裡得到一些關心,我們情願永遠不要長大,因為在小時候我們最愛聽到的是,你對我們說我愛你們。”
房外的走廊上,淚佈滿了月婷的臉頰,她轉過身,低下頭,靠在白牆上,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撕心裂肺的痛在她心裡蔓延。
他們走後,月婷走進了書房,兩人眼神相交,很久……鼻子一酸,喉嚨一澀,兩人的淚都流了出來……
她繞過一切,走到了他面前,蹲在他面前,看著他,手指也滑到了他的臉上,低聲訴說:“如果我說當初如果怎麼怎麼樣,這不現實,可是現在我回來了,回到這個家,我懷疑過,甚至我們吵過,可是現在我不在懷疑,也不在給你壓力,因為我們還有他們,我們的孩子,記憶對我來說不重要。”
喬湛略微起身,抓住了她的手,握進了手中,兩人相似一笑,用力的將她帶進懷中……
寶愛臥室,她靜靜的坐在陽臺上,眼淚總在無聲中落下,沉重的心緒猶如巨石砸在她心中……接下來的日子……
星期天的下午,星期一是丁正浩開庭的日子
喬湛很早就離開集團,沒有帶保鏢只有阿成在他身邊,回家接了月婷就直奔石狹尾一幢老舊的7層小樓。
6樓的一家住戶屋外,憤怒的聲音,請求原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樓道,也引來了不少鄰居,在苦主和他們鄰居的指責聲中,方婷斷斷續續的說:“我求求你們,原諒我的兒子,他還是孩子。”喬湛從來,沒如此的去求過任何人,可今天他卻來了,站在月婷身旁,摟著她的肩,因為人很多,或者他們是想看看自己這位首富到底是怎麼樣教育自己兒子的,所以整個狹長的過道上擠滿了人,甚至有人在推他們,他並不擔心自己,他擔心的是方婷,怕她被擠到樓梯邊,摔下去,她的手冰涼冰涼的,臉也是煞白。
“求你們撤訴。”月婷隔著鐵門說,但是卻是他們無動於衷的冷臉:“你們想要什麼樣的賠償我們都可以答應。”
“人都死了,我女兒還有一個月就要做媽媽了。”一個老婦痛苦的望著她,那仇恨的眼神從她開門起就沒消失過。
“對…對不起。”這時月婷腳不知怎麼一軟看著就要跪下去了,卻被喬湛大力的抓住手臂,扶起,將她交給了一旁阿成,喬湛上前一步,以往這雙目空一切的眼現在卻是愧疚,在這裡沒人不認識他,香港最年輕的首富,最冷酷的生意人,最光鮮的男人,可是現在他跪下了,跪在了他們面前。
“是我兒子的錯,我們可以給你們想要的一切賠償,儘管我知道這不能補償你們什麼,可是請你們給我兒子一個機會。”這些話,是一個父親能為兒子做的,但他現在卻像是一頭困獸在心甘情願的被人宰割,只為保護自己的孩子。
“喬湛!”身後的方婷捂住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起來!。”哭泣的語氣中帶著自責。
某監獄,會見時間
“那小浩,這點對你很重要。”喬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