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裝扮的蕭雨兒咧嘴笑了笑,與胖男夾著樸仁勇推開了鐵門,走了進去。
吱嘎……
鐵門被推開的聲音,在這午夜要比很多恐怖片都要恐怖,十幾米外還有著一盞估計只有二十度的昏暗燈泡亮著,地面上雜草叢生沒有路,蕭雨兒和小丑一號對視一眼,淡然說道:“你已經要退出了,這裡就不要進去了。”
小丑一號馬國勇自嘲的笑了笑:“我擺脫不了,就要進步,否則還憑什麼跟你們廝混在一起,我不相信還有比無法擺脫更為痛苦恐懼的事情。”
蕭雨兒沒有再勸:“隨你。”說完腳步堅定的走進了那讓張世東都吐了的瘋狗駐地。
嘎吱,嘎吱。
黏糊糊讓人覺得有些心理生厭的聲音,就像是踩踏在黏糊糊的地面似的,在昏暗的燈光下不遠處牆角,穿著一身燕尾服渾身上下打扮的很紳士的,卻在做著讓樸仁勇瞬間嘔吐的舉動。
十指尖尖,抓著地面上一頭早已經死絕的家豬屍體,從裡面掏出血糊糊的五臟六腑,很有滋有味的品嚐著,旁邊還放著一杯紅酒,時不時飲一口,看到燒男等人進來:“我們承認了新頭,可不代表誰都能進來。”
燒男讓開,讓蕭雨兒處於絕對核心的位置然後介紹:“頭兒的女人,我們的老大。”
紳士男呵呵的笑了,嘴裡滿是紅色的鮮血和沒有嚼爛的生肉:“美人,如果不是頭兒的女人多好,裡面那些瘋狗會樂死的。”
燒男鬆開了已經嘔吐的蹲在地上樸仁勇,本就扭曲看不出表情的燒燬臉頰帶著一抹別樣的陰霾:“我殺了你,他們會怎麼樣?”
紳士男繼續笑著:“他們會慶祝的。”
胖男雙手油乎乎的,從隨身一個斜挎的包裡掏出一個油乎乎的烤鴨扔到了紳士男的身前:“說了請你吃烤鴨。”
紳士男看了一眼,點點頭:“你們都很有趣,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寂寞了。”
蕭雨兒平靜的從他面前走過:“你們,也該出去了。”
紳士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垂頭,拿起考驗,滿手鮮血還很斯文的撕開,咬一口,喝一口紅酒。
轉過牆角,走進一個巨大的鋼結構建築內,門口坐著一個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獨臂老者,這邊走一步,馬上到對面坐下,冥思苦想解決方法,時不時還會自己和自己開罵,罵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網路上那些所謂的噴子要是遇到他,估計連臺面都上不去。
一個刀手,姑且稱之為刀手,坐著一個很舒服的椅子內,身體挺直,手裡拿著一把小刀,研究著面前的作品,在他的身旁躺著三個男人,衝著燒男眨眼睛,三個人擺成一個數字,761,最後一個人還皺著眉頭對燒男說:“我日你仙人闆闆,這二到底該怎麼擺?”
而刀手的作品,讓樸仁勇再一次的嘔吐,一個已經散發著臭味,蒼蠅嗡嗡落在上面的屍體,姑且稱之為屍體,也只能稱之為屍體,距離骨架還有很遠一段距離,屍體的五臟六腑頭顱都在,只是身上骨頭外的皮肉,已經九成九沒有了,刀手專注的又在上面割了一刀,割下一片肉,臉上露出喜色,直接將片下來的肉扔進嘴裡,狀似很高興的繼續施刀,卻不料這距離千刀萬剮還有二百多刀就成功的屍體,嘩啦一聲五臟六腑破開流淌一地,剛剛還糾結怎麼擺成二的最後一人先蹦起來:“快點快點,今晚煮湯。”
三個人就在原地支起火堆,將那些實際上已經完全不能食用的五臟六腑扔進一個鍋中,咕咚咕咚往裡面倒各種的調味品,很快一股特殊刺鼻的味道就衝了出來。
刀手似乎覺得蕭雨兒等人的到來破壞了他的藝術,揮刀衝著蕭雨兒斬開,胖男大肚子向前一挺:“嘿嘿,我們玩,我們玩……”
燒男給了樸仁勇一腳:“你出去吧。”
樸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