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幾個。
咖啡廳的一塊玻璃碎了。
張金威暈了過去。
安排好的幾個人都沒敢靠過來。
這就是張世東給出的結果,遠處的艾愛看過之後搖頭苦笑,這還真是他的風格,霸道歸霸道,想要有規矩的時候也能弄出一個你無話可說的規矩,怎麼了,一大堆人能給張世東作證,他們是來喝咖啡的,結果這裡出了事,就這麼簡單。
當天晚上,張世東就見到了苦主,艾躍進陪著一個四方大臉的壯實男人來到了香格里拉,五十多歲,沒有穿軍裝,身上的軍人氣息抹不掉,瞪著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睛對張世東怒目而視。
“你說我有沒有能力將你抓起來。”艾躍進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內心的怒火也有些壓制不住,儘管他很欣賞張世東,也一直覺得他和女兒很合適,可作為一個父親,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獨生女沒名沒份的跟他在一起繼續廝混下去,當初只是年輕男女彼此有好感以處朋友的身份在一起還能勉強接受,隨著有大佬傳出要讓張世東走到臺前的言論,艾躍進坐不住了,到是如何你要給出個答案。不能這樣繼續糾纏不清下去,臉面是其次他也從沒有說女兒給自己丟臉瞭如何如何,他只是作為父親替女兒打抱不平。
站在艾躍進旁邊的男人也邁前半步:“張將軍,這是個法制國家,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就沒有破綻,真要是對你進行懲戒,也不是辦不到。”
張世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站起身,面對著兩個真正的實權大佬,平靜的站在那裡:“來吧,有什麼招式都用出來,我這人就一個優點,聽話。”
“你!”那方臉男人點指著張世東。頗有怒火無法發洩的憋悶,你還真不要臉,在當下需要你做安保時,擺出了任人宰割的模樣,你什麼意思,真以為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嗎?
“好吧,你願意配合最好。那就跟著配合一下警方的調查。”
一個小時後,張世東出現在市局的審訊室內,整個燕京都因為這條訊息而震驚,看的不夠深的覺得是艾躍進在作秀,真正看得懂的人才知道艾躍進是真的生氣了,無論如何都要給張世東一點教訓。
審訊張世東的人有些崩潰,這位可是實打實的將軍啊,讓我們審。沒開玩笑吧。
例行公事,將現場發生的事情問了一圈,張世東只說了一遍事情按照他預想發展的經過後就不再說話,坐在那裡眯著眼睛,平靜的讓人覺得你繼續開口也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
“行了,別問了,把全華夏的審訊專家找來都別想在他口中得到一個字。很多部隊的反審訊課程都是他教的,就憑我們還審不了他,送到滯留室吧,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小鬼做做樣子就好了。”
張世東進了滯留室,沒有燈,沒有床,只有冰冷的一張椅子和一個蹲坑一個簡陋的洗手池,淡淡的味道彌散在整個房間中,這算是市局最特殊的一間滯留室了,有下馬威關禁閉的意思,通常是對付那些二進宮的老油條,在裡面先關上你一天一夜,有迴音外面走路說話都嗡嗡的會傳進來,漆黑沒有任何光亮,只在透氣孔處有一點點光亮,對著的方向至少能讓你找到蹲廁的位置。
有攝像頭,能夠監控到張世東的行動。
進入之後,平靜的坐在椅子上,姿勢既不是正襟而坐也不是慵懶下滑,很正常的一種坐姿,微微低頭,閉著眼睛,雙手放在身前……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差點讓看著的人以為畫面被人用電腦給黑了,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實際上張世東也確實如此,任何幽閉的環境對他都沒有殺傷力,任何無聊到極點的環境對他都沒有影響,他有無名功法可以修煉,完全不必理會環境的影響,時間在他的生命中可以流逝的很快。
他被抓了,本該是炸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