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亮出來,說自己是一名記者,被抓為人質,不是匪徒,你們不能這麼沒有人權這麼不人道,我要求見律師等等一系列的話語,你怎麼打怎麼折磨,就連那些大老爺們都扛不住了,她還是那句話,要見律師,要投訴,要見張世東的上級。
“我?這裡我最大,沒有誰是我的上級,要投訴,你跟我說就好了。”
張世東也不逼問她了,就是不斷的折磨,看看她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強,就不信她真的能夠一直扛下去。
丁健,之前行動時表現猶豫的新丁,大家都知道這樣的錯誤是不能夠被頭兒所原諒的,不少人只能用現在大家的身份安慰他,你是基因戰士,是國家棟梁,他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的。
丁健聽則聽之,張世東沒有換掉他現在負責的警衛工作,這讓他覺得心情不錯,至少我還是有用處的,也不枉費這麼多年的努力,只是首長他們是不是太狠了,那只是個女人,她很有可能真的是人質,換做是我們絕不能對人家這麼狠,這有違道德。
幾天來,丁健一直在輪值,也接觸到幾次的審訊,那種方式太殘忍了,現在那人質的指甲都被拔了,上面每一個手指還被釘入了鋼釘,身上就不必說了,一道傷口塗抹藥物讓蚊蟲往上叮咬,滿嘴的牙一個個給你收拾掉。
他決定要上報,這有違他的做人準則。
本想著回去以後再做,女人下巴被卸掉卻堅持發出的嗚嗚哀求聲引出了他的同情心,就在一天的午夜,在他值勤的時候,他選擇了將對方放走,不是放離這個警局大樓,而是讓她到其中的部門去報案,要求核實自己的身份。
丁健後來回憶,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仁慈的人,在訓練過程中也接受過各種殘酷殘忍的審訊被審訊課程,深知在真正的戰線上是不存在所謂人道主義的,你能活下來有人死了這就是真理,除此之外一切皆是浮雲。
當他拉著那女人走出審訊室時,迎接他的是一束亮光,緊接著是強有力對那女人的攻擊。
“行了,先來一輪刀工,讓她慢慢癒合後再來第二輪。”張世東的聲音很平靜,一個顯得有些神經質的男人和三個看起來有些精神問題的男人進入了審訊室,一個拿刀,一片片的片下女子身上的肉,她越是不開口,證明她心中知道的越多,她現在死不了,說了一些事情張世東根本就沒理她,讓刀手帶著擺數字男過來,一人一個小鍋,接上水放上火鍋料,蹲在一旁,每當刀手片下一片薄薄的肉片,他們就會有人放入小鍋中涮肉……
張世東在門口看著一臉死灰的丁健:“你很不滿意我?”
也都到這時候了,丁健也沒什麼可說的:“是的,我認為你根本就不講道理不講證據。”
張世東:“那你想怎麼做?”
丁健:“我要讓她送到別的部門,讓她證明自己的身份,回去之後,我會將這一次行動形成書面報告,會進行上報,期待上面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我會選擇退出這支部隊,因為這裡充滿了黑暗,不是我想要參加的精英部隊。”
張世東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一份資料,看了一眼,不屑的笑道:“出身名門,我就說嘛,這麼一個廢物是怎麼進來的。給我查,還有誰給我往裡面塞人了,不管涉及到誰,我要準確的名單。”
這是真怒了,丁健的怒在張世東的怒暗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兒科,最神聖的基因戰士部隊,代表了華夏最強戰力,每一份基因藥物都是圖和雪身上的鮮血,如此珍貴的東西,竟然被一個混入這支部隊的名門子弟給使用,這傢伙還是個‘很有思想’的愣頭青,幹什麼來了,還不是混資歷,一旦成為基因部隊內的幹部,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我這裡,絕不可以成為別人向上爬的階梯,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必須是真心實意為國為民而戰的戰士,不需要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