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著對方。
最終那白衣童兒自然是屈服了,像竹筒倒豆一般向孔璋傾倒了自己所知。
不過對於孔璋真正想了解的紫薇星君位置,或是他煉法觀象之處,白衣童兒卻只知道一個大致方向,星宿宮規矩森嚴,這白衣童兒平時只是負責接觸這客舍,所知都是休息時間在其他服侍各處的童兒處瞭解到的,故所知有限。
孔璋稍稍有些失望,他還是不知道紫薇星君的具體位置,只探得一個大致的方向,看來還是得自己出手。
倒是關於靳青思的訊息,從這童兒處知道不少。
三家前來求親結為道侶的對像果然就是靳青思,太陰元君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徒,而且是義女,所以極為寵愛。
只是此女似乎因為喜歡上派外一名弟子,令得太陰元君和紫薇星君都不太高興。
兩人本是屬意紫薇星君門下那個範鈞能與靳青思結為道侶,靳青思卻是不肯,只是潛心修煉。
逼得急了,靳青思便向兩位宮主說了什麼,結果便被禁足無涯海了。
之後她在無涯海潛心修煉,突破真人境,卻始終不肯再出無涯海。
太陰元君無可奈何,便有意在其他宗門為她挑選一名道侶。
這風聲一傳出,才有了數家前來求親之事。
不過最急的還是那個範鈞,但是先前靳青思對他無意,拒絕得差點沒有了退路。
但是這範鈞配靳青思,星宿宮宗門內卻極是認同,範鈞本是紫薇星君的弟子,在宗門中人緣也不差,與大宮主座下那幾位真人也極是交好。
孔璋默然,頓生滄海桑田之感。
想當初他步入修道,第一個引路人並非蜀山,其實倒是靳青思。
而且兩人有過極度親密的關係,到如今孔璋拔屌無情,靳青思似乎卻是情根深種。
白衣童兒見他想得入神,不由偷偷將手中的靈石和飛劍收起,大著膽子問道:“公子剛才說還要傳我一段御劍之訣可算數?”
孔璋被他驚醒,啞然失笑,微笑道:“我豈會對你失信,不過你需得再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白衣童兒又有些緊張起來。
“一會兒帶我遊覽一下星宿宮。”
“宮中禁地頗多。”白衣童兒為難的道。
孔璋雙眉一揚道:“你放心,我自然不會去那些禁地,如果遇上不能去的地方,你便告訴我,然後我們繞行便是。”
“可是,可是…”白衣童兒遲疑道。
孔璋嘆道:“其實我只是想見一見你剛才所說的那位範鈞道友,我只是不信他有你說的那麼神秀,若真是,我立即下山,以成人之美。”
白衣童兒雖然不信孔璋有這麼大方,但也信以為真孔璋是想探探情敵的虛實,於是便咬牙答應了,心中卻想自是不能將他帶去見到範鈞的地方,免得兩人萬一起了衝突,那自己就難逃罪責了。
孔璋卻是的確想見到那位範鈞,此人應該就是當日在巡天仙府中與自己為難的那名星宿宮弟子。
當初此人咄咄逼人,卻還是被孔璋擊敗,沒了臉皮留下,只能返山。
現在此人就算如何精進,孔璋也不會太放在心裡,再厲害也不可能超越其師。
但是適才白衣童兒如此一說,孔璋卻是忽然省起一事,這範鈞既然是紫薇星君的弟子,那麼他必然知道,至少是有機會見到紫薇星君,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機會探知到紫薇星君置放那件法器的位置。
白衣童兒自然是不知道孔璋是抱著這般打算,收好了東西,便帶著他走出這客舍區的靜室,行走在星宿宮的道宮之中。
白衣童兒先是帶著他只在自己熟悉的區域裡行走,但是孔璋何等狡猾,走著走著,他便不按牌理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