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脫光了揹著才能藥到病除。”
白澤也不和他開玩笑,伸手把身上的水珠擦乾,彎腰起身後,一襲白袍就裹在了身上。
張倚霄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看著季秋白躺在岸上,像是睡著了,眼睛都睜不開。
張倚霄修理了一下七十五號,覺得沒什麼問題,就說到:“這個小哥是凍著了吧?我就說那麼冷的水不能這麼直接下去,能把人凍壞的。”張倚霄摸了摸季秋白的手,說:“這手像是冰塊似的。”
“別碰他。”白澤搶先一步將季秋白摟到自己這邊,看到季秋白手上不停發光的指環,也不說話,只是抬頭盯著張倚霄和醫生,聲音冰冷,“接下來的十二個小時,你們儘量別碰他。”
兩人都怔了一下,明顯看出來了白澤的維護之意,也不好說什麼,於是隨便找了個地方開始生火。
登陸這個島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冷,即使穿著厚衣服冷風也會無情的穿透他們。取暖是他們開始考慮的第一件事,白澤也不幫他們,只是坐在季秋白旁邊,看起來像是在發呆,其實手指一直捏著季秋白的手腕。
他們離開的那個島出現的是極晝現象,到了這個島雖然沒有極夜,但是白晝也極短,大約是下午三點天色就開始變暗,短短的距離內溫度發生了驚天的驟變,倒出來的水錶層立刻就會結冰,除去不怕冷的白澤,他們三人都要在七十五號內避風。
晚上的時候,醫生提醒白澤把季秋白抱到七十五號內,三人封閉了七十五號,只留白澤一人在外守夜。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七十五號的門竟然開啟了,醫生慌慌張張地把白澤叫了進來,只喊:“白澤!你他媽快進來!我們兩個按不住了!”
白澤心裡一驚,心說七十五號密封這麼好?自己竟然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然後才想,什麼東西兩人壓不住?
沒時間讓他多想,白澤翻身躍進七十五號,那裡空間非常狹小,一時間竟然無法讓白澤被迫單膝跪下,只一秒鐘,白澤就聽到了什麼東西向他這邊跑了過來。
白澤順勢仰躺在地上,那東西正好被他絆到在白澤身上。白澤正想看那人是誰的時候,什麼溼熱的東西就掉到了白澤的臉上。
白澤大驚,一時間下意識地揚起手,凍結了大量的冰,隨後才想到不好,如果這人不是季秋白,怕是要被他凍傷了,於是連忙收手。
那人卻正是季秋白。
季秋白不會被白澤的冰凍傷,甚至還能將他的冰融化,兩人貼著的地方頓時出了不少水,白澤將季秋白抬起來,就發現他臉上溼漉漉的全是水,而且通紅,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
醫生喘了口粗氣,道:“他一直找你,我說要開門他還不讓,非說你就在這裡。”
季秋白緊緊貼著白澤,不停地說:“我難受,小狼。”
白澤摸了摸季秋白的額頭,問:“你們兩個誰碰到他了?”
張倚霄和醫生一臉疲憊的模樣,一聽到白澤的問題都愣了,說:“都碰了,他剛才一直在動,我怕他磕到頭。”
白澤直起身,在季秋白勁後摸了摸,解開季秋白的衣服,按著季秋白被汗弄得溼透的後背,做出像是安撫的姿勢。
在醫生和張倚霄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季秋白閉上了眼睛。
白澤把季秋白放到一邊,道:“我沒想到七十五號密封得這麼厲害。我在這裡待著就沒事了。”
醫生乾笑一聲:“白澤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啊?小季他怎麼了?”
“沒怎麼。”白澤也沒想解釋。
七十五號內的氣氛像是凍結了一樣,醫生和張倚霄再沒有想要睡覺的想法,都尷尬地坐在角落。
半晌,醫生開口道:“不是我說……白澤,我們四個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