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尚被楊靖年說的啞口無言,他無力的坐下,要說他不想王小鳴那是不可能的,他想這個人都快想瘋了,但是那天他為了不給自己留後路和這該死的自尊心作怪,於是他親口說了分手。
“不過嘛,我倒是覺得這手分的好啊。”
“你進來到底是幹什麼的!就是來當話嘮的?還有什麼叫這手分的好啊?我失戀你很開心是不是!”
“王小鳴跟你在一起只會耽誤他的未來,就你這樣管東管西的跟個事媽似的,他能有什麼發現?”
“楊靖年!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你怎麼還幫人家說話了!”
“正因為我是你兄弟我才這麼說的,作為兄弟我必須勸你一句,趁著人還沒有走遠,趕緊把他追回來,喏!給你!”楊靖年拿出一個優盤扔到雷尚面前。
“這是什麼?”
“你爸最近睡眠還行吧,可是多虧了這個哦,我看你最近也睡不好拿去聽聽吧。”
雷尚瞅了眼優盤,“不聽!沒心情!”
“那如果我說這是王小鳴唱的呢?”
雷尚有點木訥,今天楊靖年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嘖!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話裡帶話行不行。”
“好吧,前幾天我去你家幫你拿東西的時候,你家裡正放著音樂呢,但是我發現這音樂裡的聲音挺耳熟的,就跟你家女傭要了那個音樂的碟片,這個是備份。”
“我現在哪有心情聽音樂啊!”
“我還聽她說這可是某人為了你家老爺子的失眠特意錄的。”
“…………”雷尚拿起桌上的優盤仔細端詳。
“作為兄弟我就只能幫你到這了,等你聽完這音樂再去判斷王小鳴是什麼樣的人吧。”
楊靖年轉身打算離開,他剛走到門口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著雷尚說:“對了,你家那個女傭上次見她說話支支吾吾的,我覺得她好像知道什麼,你有空了最好去找她聊聊。”
楊靖年說完便開門離開了,獨留下對著手中優盤發愣的雷尚。
王小鳴拿著劇本不停地擦汗,現在他要拍的這場戲是吻戲,王小鳴自出道以來雖然親過人,但是他還沒有被拍過親人,物件還是跟自己正鬧彆扭的高俊。
導演要求王小鳴既要積極主動還要表現出學生的青澀,王小鳴現在就像麻花一樣,整個人都擰到了一起,極其不適應。
高俊到達片場時看到王小鳴一個人拿著劇本糾結,樣子既可愛又好笑,“準備的怎麼樣了?”
“啊!”王小鳴被突然從身後出現的高俊嚇了一跳。
高俊看他出了一腦門的汗,拿出紙巾幫他擦,“膽子真小,怎麼出這麼多汗?”
“咱……咱們不是要拍鬼片嘛,我是受環境影響的,我膽子才沒那麼小呢!”
高俊幫他擦完汗,對他笑著說道:“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演鬼吧。”
王小鳴就像偷東西的小孩被發現了似的,緊張的結巴起來,“我……我我我……我……這場戲不不不不是演……人嘛!”
“哦~對哦!那你要好好演啊~”高俊將臉湊近他並把手放在他的頭上撫摸著他柔軟的頭髮。
“哎呀!把你的手拿開!我的髮型!”王小鳴側過臉瞅著高俊,結果愣住了,因為距離好像太近了,再近點他們的嘴就要貼上了。
高俊沒想到他會突然把臉轉過來,一時間也愣住了。
“呦!你倆這是幹什麼呢?”《碎愛》的導演走過來看到的就是兩個木頭臉貼臉的站在一起。
高俊一聽到導演的聲音馬上撤回了身體,“導演我們在對臺詞呢。”
“哦,是這樣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認真啊,一會兒就要拍你們了,快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