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是好。真是一群廢物,不用大刑就問不出來,我看有一部分犯人是屈打成招的,我心裡正鄙視他們,噪音組合,
“問不出來,我們來問,嘿嘿,絕對沒問題。”
“你們,你們不去訓練軍隊,湊什麼熱鬧?”狄老說他們不務正業。
“就是、就是,還是讓我師傅問吧,保準他連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嘿嘿!”
唉!真不知道拿蛋塔如何,本來想旁觀看戲的我,讓他這麼一說,哪還好意思不管。我不得不承認,收他做徒弟真是我的一大敗筆。
“訓練有半個月了,我們哥倆兒不用每天都盯著,對不對?”浪二向黑三眨眼睛。
“當然,我們不得不佩服,米米的這套訓練方案,夠硬。”
“對,夠硬。”他們兩個一應一和的,狄老也只好讓步,
“那就好,不影響訓練程序的話,你們就去吧。”
……
留下白四在家裡保護狄老,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刑部大牢。
“嘖、嘖、嘖,看看著火紅的烙鐵、笨重的鐵鏈、陰暗的角落、發黴的味道,還真是那麼回事。”我暈倒,他們在做什麼,以為是來這巡視的嗎?
“犯人呢?還不壓上來,難道請我們來這裡吃飯啊?”黑三打著官腔,有模有樣的說。他們兩個把刑部的人說的一楞一楞的,可憐的刑部侍郎,遇到兩個瘋子,我為他以後的日子悲哀。
“是、是,小人的疏忽。還不快把犯人帶上來,你們磨蹭什麼呢?”
我不得不佩服官場上的變臉技巧,前臉對我們還畢恭畢敬,卑躬屈膝像個哈巴狗似的,轉臉就喝五喝六,耀武揚威,好像不是同一人似的,轉得極其自然。
我看著犯人,真佩服他頑強的生命力,腦袋腫得像個豬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泛著血絲,要我是他早就咬舌自盡了,嘿嘿,我忘了,他咬不了舌牙都沒有了,功夫被廢的他整天讓刑部的人折騰,那還有力氣自殺。
“呦、呦、呦,這不是要收我做小弟的大人物麼?怎麼不認識我了?”浪二踢一腳豬頭人。
那人抬眼看看他,“你們要是英雄,就給我個痛快。咳、咳、咳。”
“英雄?我們不屑與那些自稱英雄的白痴為伍,誰不知道識時務為俊傑,我比較欣賞狗熊。呵呵呵!”黑三來到豬頭人的身邊邊研究邊說。
“對他用什麼刑好呢?”浪二撫著下巴自語。
“簡單,來人啊,幫我削20個竹籤,正所謂十指連心,嘿嘿!我就不信這豬頭人不說。”黑三信心十足道。
“來人,去弄點辣椒水來,給他灌點辣椒水,嘿嘿!不要撇嘴,把他倒掛,在下面的洞往進灌。”浪二一陣怪笑。
“點他哭穴、笑學、麻穴,喝我師傅獨門藥水,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蛋塔咬牙切齒的說,因為他說的都是他承受過的,能施展在別人身上,他也算出氣了。
“挖他膝蓋。”
“不,挖眼睛。”
“還是抽他的筋比較好。”
……
三人無所不用,只有想不到的沒有用不到的,看刑部侍郎的臉色就知道他們三個的方法有對駭人聽聞,我看著還真不比滿清十大酷刑遜色。可惜豬頭犯人不給他們面子,死咬牙關就是不說,他越不說,我覺得他知道的越多,從他的功夫上看,我懷疑他可能還是個頭頭。
“師傅,你不要光看,幫幫忙啊。”蛋塔玩得滿頭大汗。
“沒想到這個豬頭還挺有骨氣。”浪二欽佩的說。
“我們不行了,米米你有什麼高招沒有?”他們三人也束手無策不得不放棄了。
“我?能用得你們都用了,再說我對用刑也沒有研究,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