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我轉開眼,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看著這些還沒有吵完的人。眼角瞟到,他站起身,正向我走來。我閉上眼,胃裡一陣泛酸,眼淚不聽話的留了下來。我沒有擦,任憑淚水衝花我的妝。
他停到我的腳下,看著我,張口道,“1千兩,買米米幾句話。”
所有人都停住了,看著這突然冒出來打斷他們好事的人。
所有男人都憤憤不平,卻沒有那麼多的錢,只能瞪眼看著他想對我說什麼。他從懷裡掏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扔給眼睛都笑出花來的花姨。
看著我說,“一千兩買話,一千兩買個安靜的地方,夠不夠?”
“夠、夠,足夠,這位客官,請隨我來。”花姨熱絡地說。
我靜靜地跟著他們,來到花廳。
“客官這挺安靜的,您有什麼話你就在這說吧。”花姨站在旁邊賴著不走。
“你為何還不走?”
“這、這,我們米米只賣藝不賣身,您給再多的錢,也不行。”
他沒再理花姨,對我說,“你為什麼在這裡?”
“被賣進來的。”
“師傅呢?”
本來已經乾涸的淚水,又流了出來,“他,我好久沒看見他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我像失了魂一樣,喃喃地說。
他激動得晃著我的肩膀說,“師傅在哪?你倒是說啊,什麼好不好?他絕對不入允許你在這種地方生活。”
“他不允許嗎?”我呆呆的看著天,“你真的不允許嗎?”
“回答我。”他拼命的晃著魂不附體的我。
“這位客官,您在晃一會兒,人就暈過去了。”花姨怯怯地說。
現在的一凡臉色發黑,一幅吃人的樣的。哪還有剛才的風流倜儻。花姨嚇得快要叫打手了。看我有些不對勁,才止住了叫人的腳步。
“你快回答我啊。”他急迫的問。
我回過神,“你這麼急找他幹什麼?”
“她病了,御醫也救不了。只有師傅他老人家了。”
我苦笑一下,只有他能救?他會救人喝,為什麼不先救救自己。
嘴裡一股血腥味,我才知道我把唇咬破了。胡亂擦一把滿臉淚水的臉,對著他吼回去“他死了~他死了~~,嗚嗚~~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我捂著臉,失聲痛哭。天啊!我以為我忘記了,我真的忘記了,為什麼我的心還在淌血,痛得我不能自己。他看著我也流流滿面,伸手把我摟在懷裡,“哭吧!大聲地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些。”我趴在他的懷裡哇哇大哭,這時我不是現代的米靜雅、不是嫦娥的徒弟、也不是風塵中的名妓,我只是失去傲的米米,平凡卻又幸福的米米,可是現在什麼也沒有了。以前我可以騙自己,說傲在和自己玩遊戲,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來找我,不會讓我一個人過,他說過,‘以後我為你承擔所有的事,從此以後,你的每一天都有我的陪伴,你不會再孤獨,好好睡一覺吧,睡醒後什麼都會變好的。……’我告訴自己,我在睡覺,我現在在睡覺,我醒來時,傲就會回到我的身邊。可是,今天一凡來了,打碎了我的幻想,事實告訴我傲回不來了,我可能永遠也見不到他了。我心好痛、好疼~~“哇!”我吐一口血,暈倒在一凡的懷裡。
等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大家都在我的身旁照顧,讓我亂感動一把。
“米米,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暈倒了?”含煙關心地問道。
“現在好點沒有?”碧玉問道。
“大夫說你,是心力交瘁,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幫你解決。”清波道。
“讓讓,米米好點沒有,看你醒了,我去熱碗粥來,餓了吧,先墊墊底?”雨潔端著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