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所以要勞動貧道要他死了。”
“仙……仙長慈悲他……咱們也……也睡得安穩些了。”騎士討好地說。
“貧道就慈悲他。”老道傲然地向前接近:“貧道要他神形俱滅,永淪九幽。”
丘星河抱胸而立,冷然任由老道吹牛諷嘲,虎目中冷電森森,冷傲的神情讓老道激怒得像將爆發的火山,邁一步就咬一次牙。
接近至丈二左右,老道眼神一變,邁出的右腳反而徐徐撤回,
想赤手空拳撲上的念頭一掃而空,手一動、七星劍出鞘。
丘星河徐徐上升的劍尖,有不可思議的光芒閃爍了幾次。
老道經驗豐富,看出了警兆,因此狂妄赤手撲上的念頭陡然消失,斷然示怯拔劍應付了。
這是以神御劍的先兆,只有行家才能看到這種不可思議的閃爍光芒。即使是一流高手,也只認為是鋒尖反射日光的現象而已,毫不足異。
劍升起,老道狂妄的神情一掃而空,寶相莊嚴、拉開馬步神驟功發,劍發出隱隱虎嘯龍吟,劍身的刺目光華也閃爍不定。
後面的兩老道一涼,他們警覺地兩面一分,移至兩側全神戒備,隨時皆可以衝出支援同伴。
三名騎士也臉色一變,他們第一次發現這三位老道如此鄭重的神情。
“別害怕,上!”丘星河的左手不捏驅神役鬼的劍訣,而是伸出一個指頭輕蔑地勾了兩勾。
“孽障該死!”老道暴怒地吼叫,因警覺而壓下的無名孽火再次爆發。
劍上風雷似的振鳴強烈了一倍,老道口中接著發出奇異的咒語聲浪。
丘星河哼了一聲,不等老道開始走天罡步。身劍合一發起猛烈的攻擊,劍幻化為眩目的鐳射破空疾射,凌厲的劍氣呈現氣爆的異象。
傳出一聲金屬急劇相錯的銳鳴,老道封出的劍被錯出偏了三寸小角度,氣爆的異鳴仍然在耳,雷霆萬鈞的可怖拼搏已結束了。
鐳射射入老道的右肩脅,貫體近寸。
老道接不下一劍,旁觀的人根本不曾看清發生的經過,惡鬥便結束了。
匠星河已回到原處,一進一退快得令人目眩。
老道身形一晃,劍上光芒乍斂,徐徐下垂,怪眼中湧起駭絕的光芒。
“替我……報……仇……”老道嘎聲叫,似乎咽喉某處地方漏氣,十分刺耳難聽,腔調完全走了樣。
“你這鬼樣子真有嚇唬人的氣勢,我還真以為你比那些什麼高手劍客厲害呢!原來是銀樣蠟槍頭,去你的!”’丘星河輕拂著長劍說:“你死不了,滾吧!”
兩個助勢押陣的老道,完全失去臨危搶救的機會,羞怒交加,情緒失去控制,怒吼聲中左右齊上,雙劍化虹瘋狂地撲上替同伴報仇。
左面是白虹貫日攻上盤,右面是狠招月落星沉封鎖下盤,風雷乍起,劍光激射。
丘星河卻先一剎那身動劍發,身形左移鐳射倏吐倏吞,左面老道一劍走空,右肘卻被不知所來的鐳射擊中,肘肌應創而裂,鮮血進流。
劍光斜閃,疾通電掣。
右面的老道也一劍走空,剛撤招升劍移位,右耳門便捱了一擊。
強勁的劍身拍擊在耳門上,力道決不會比一耳光差。
老道嗯了一聲,斜衝出丈外,丟劍摔倒在塵埃中掙扎,口、鼻、耳皆有血流溢,這一劍的拍擊力道不輕也不重,幸好腦袋沒被拍破。
“你們敢走?哼!”丘星河的沉叱像雷震。
三名騎士正扭頭狂奔,驚怖地剎住腳步發抖,距坐騎還有七八步,他們知道不可能搶得坐騎奪路逃命了,不敢不站住。
三個號稱活神仙的大法師,一照面全完了,他們心膽懼寒,唯一的念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