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吸收煉獄神火,這可是連靈魂都能燒滅的禁火。
吸收煉獄神火之後,王恕稍作調息。看著周筠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
周筠見煉獄神火對他沒用,毫不甘心,從體內祭出一把飛劍。這把飛劍與先前那把不同,這是他的本命飛劍,與心脈連為一體。飛劍上散發出淡淡威壓,盡然與周韻的氣息相同。
形隨心動,周筠一個眼神過去,那飛劍直接朝著王恕心臟位置刺去。
而王恕卻毫不閃避,收拳站立,神色平淡的看著疾馳而來的飛劍,彷彿就等著它過來。
見王恕如此託大,周筠面容猙獰,厲聲吼道:“你這是找死,這本命飛劍是我師尊無量天火祭煉而成,堪比純陽仙器,哪怕你再厲害,也不可能正面抗衡。”
對於周筠的話,王恕充耳不聞,一張俊面上毫無生色。
噌!
一聲巨響過後,王盜抬頭望去。只見周筠的飛劍雖然來勢兇猛,卻只能刺在王恕的心房位置,而此刻飛劍彷彿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不能再前進分毫。
此時,周筠滿臉赤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死死的盯著王恕,彷彿在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王恕微微冷笑,大喝一聲,“破!”
澎湃的靈力,散發著濃郁的綠色氣息,不斷從王恕心臟位置湧出,瞬間就將周筠的本命飛劍震飛。
咔嚓!
飛劍在空中斷成兩半,無聲的落在地上。
“噗!”周筠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本命飛劍被毀,他的心脈也受到了莫大的損傷。
周筠倒在地上,眼神裡充滿了陰狠。
“原來……你把青木訣練到了第三重,自身體質就堪比仙器,難怪無懼我的飛劍。天韻城怎麼出了以這個怪物,可恨啊!”
王恕面色平常的看著周筠,彷彿擊敗這人對他來說毫無成就感。
“你還有什麼遺言麼?”
周筠苦笑道:“你不要得意,天韻城今日之舉分明是要和我璇璣宗做對,我若身死,宗門長輩定會找到天韻城討要說法。而且我大師兄的暗獄神功專門剋制你的青木訣,你就等著璇璣宗瘋狂的報……呃……”
可憐周筠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王恕擰斷了脖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廢話真多!”王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朝王盜走去。
周筠一死,王盜身上的禁制也解開了。剛剛恢復自由的王盜,還沒來得及喜悅,見王恕徑直朝自己走來,嚇了一跳。這傢伙看似病怏怏的,可真是個猛人,要是看王盜不順眼,怕是連他一塊殺了。
王恕可不知王盜的心思,仔細看了他許久,忽然說道:“知道自己的來歷麼?”
王盜被這話問的莫名其妙,不明白王恕的意思。
“來歷?你是問我哪裡人麼?我是廣陽府人士,這次是來羽化門拜師的!先前幾番周折,還差點喪了命,不過多謝王仙師救命之恩。”
王恕稍作沉吟。然後淡淡的說道:“看來你毫不知情,是一個自醒血脈的棄族。”
棄族?王恕的話讓王盜心中一陣不舒服。要不是這人仙法超群,自己不是對手,早就上前與他較量一番。
忽然,天空中降下一道七彩光芒,直直的落在上腳下。王恕看這光芒有異,額頭上的眉毛輕輕一挑,不過隨即放下心來。
不稍片刻,只見那七彩光芒散去,一個人影顯現出來。
此人一襲白衣,仙風道骨,年紀約莫四十來歲,手拿一把拂塵,一臉正氣,竟然是一道人。
道士剛一出來,就看見奄奄一息的路凱,大為失色。也不顧王盜二人,連忙走到路凱身邊,不斷地為他焦黑的身子輸送靈力。
“不用白費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