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對沖,僅憑餘威就摧毀的十萬人體育館及周邊。
很多人才意識到,其實職業者的上限也不低。
只是他們平時見到的那些,哪怕是所謂的高手,距離上限還是太遠了。
“到底誰贏了呢??”
“還用說嗎!骰子的光波都特麼快懟我臉上了,時家老狗穩輸啊!”
“麻匪強的闊怕啊……他們現在也有十個天王,聽現場的人說,看不到他們的等級,不知道到底多厲害。”
“就這還通緝榜第二,反抗軍得多厲害啊?”
“麻匪再壯大下去,怕不是要武裝奪取政權了!”
“那怕是做不到吧,聯邦還有一堆神轉呢!”
“說來也是奇怪,所有神轉都是站在聯邦那邊的,無一例外,居然一個有異心的都沒有。”
此時的上京市,華夏區區政府機關內。
杜明諱一個人坐在早已下班,空無一人的辦公大樓內,盯著面前的電腦螢幕。
他也在看麻匪的直播。
看到骰子擊敗時堅,他拿起了電話。
“時家已經輸了,你們可以出面了。”
杜明諱起身,一個人在不開燈的房間踱步。
“張二河……希望時家的消失,能倒逼著你做出一些改變,任何時代,生命都應該得到尊重,尤其是軍人。
時家對西部政局的干涉,也早就該清算,不是你,何至於拖到今天。”
藉著麻匪這波東風,杜明諱心照不宣的啟動了時家清算行動。
這一行動,早就具備了實施條件,只是一直有張二河這個掣肘在。
現在,月球戰場暫時被放棄,張二河的聯軍不在戰時狀態,沒法以戰爭作為軟要挾。
坐忘道、麻匪橫空殺出,兩次給予時家迎頭痛擊。
杜明諱找不到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了。
雖然這麼做,張二河一定不高興。
但是和放任時家繼續把控大片城市官場相比,這個斷尾之痛是值得的。
“杜區長。”
杜明諱的辦公室外面來了一位客人。
“北海?你怎麼來了。”
張北海走了進來,淡笑著說道。
“我覺得今晚你可能需要有人幫你參謀參謀,而我,正是一個參謀。”
二人僅對視一眼,便都知彼此在想什麼。
“北海,今夜過去,你的那位二叔,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有可能。”
“那我是否應該申請調配一位神職者來上京……”
“他有可能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但是不會威脅到聯邦的穩定,您可以放心,他想要的是和平,絕不會自己發起戰爭,或動搖政權。”
“若論這世上誰對他這個最年輕的神職者最瞭解,莫過於你這個從小和他相依為命的親人了。”
張北海目光深邃,默默頷首。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