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東西砸他臉上。
“是這個。”看到蕭清禹主動伸手,穆月急忙從荷包裡掏出一個東西放在他手心裡。
看著跟自己手心一樣大的白玉色硯臺,蕭清禹掂了一下重量,清淺的勾起嘴角誇了句,“嗯,以後出門可以帶著。”至少不佔地方。
看到蕭清禹笑了穆月才撥出之前懸在胸口的一團氣,一把扯過書案前的燈掛椅坐了上去,趴在他書案前跟他介紹這件禮物,這一動作熟練迅速,看來常幹,“別看它小,做工可精緻了,硯臺師傅對著我的圖紙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做好呢。”
聽她這麼說蕭清禹才注意到這塊小硯臺上的細節,橢圓的硯臺,散發著淡淡清香,手感如玉,上方是兩條在蓮花葉下戲水的魚,至於是什麼魚他倒是沒看出來,不過魚身上的每一片魚鱗都刻畫了出來,光這副雙魚洗水圖就能看到一位硯臺師傅精湛的雕刻功夫,尤其還是在這麼小的一塊硯臺上刻畫,所以她說花了一個多月的確不是誇大。
因此蕭清禹很客觀的誇了句,“從這塊硯臺可以看出這位硯臺師傅的確很厲害。”
“嗯嗯,我剛到就挨家問的,都說他家做的最好我才去他家的。”穆月趴在桌子上仰著腦袋看著燭光下反射後泛著金光硯臺,頗為自豪的介紹著。
“剛去就挨家挨戶的問?!”蕭清禹愣了一下,看來這禮物的確是花了不少心思。
聽到這話,穆月蹭的直起身子,像小學生聽課一樣坐的筆直,兩眼盯著蕭清禹認真的說道:“王爺我是先查的案子才問的,絕對沒有因私廢公,真的……”
看到她差點就拿手起誓了,蕭清禹點了點頭也認真的說道:“我知道。”
你才不知道呢……
穆月又重新趴回桌子上,蜷著手指去摳書案上黃花木的紋理,嘀咕著,“我怕你不知道嘛。”
看著桌子上懨懨的人,蕭清禹放下硯臺,說道:“禮物很好,我很喜歡。”
“真的?”穆月頓時又恢復了精神,兩眼亮晶晶的盯著他問道。
“……嗯,喜歡。謝謝”
“不客氣,王爺喜歡就好。”穆月微紅著臉用手支著腦袋看著蕭清禹又低頭繼續批閱她帶回來的那份檔案。
這樣的動作她從八歲就這麼做了,所以蕭清禹並沒有感覺到這動作過於親暱了些。
直到面前公文上的光被一顆黑漆漆的腦袋如天狗食月一般一點點遮住,蕭清禹才伸手屈指點著那人眉心將擋光的腦袋又推了回去。
緊接著清冷無波的聲音響起,“遮住光了。”
被嫌棄遮住光推開的穆月只感覺到眉心一麻,身子頓時像滑過一條電流,這樣酥麻的感覺很舒服。
於是不一會兒蕭清禹的燈光又被這顆腦袋遮住了。
蕭清禹眉頭一挑,剛覺得她長大了,什麼時候又這麼孩子氣了?
所以這次蕭清禹選擇連人帶檔案都離開了桌面,靠在身後的輪椅背上。
看著被自己逼退的人,穆月愣了一下,又慢吞吞地縮回腦袋,抱著腿窩在椅子上,腦袋擱在膝蓋上看著蕭清禹,悶悶的說:“我這回不遮光了吧?”
“嗯。”蕭清禹保持著靠著椅背的動作翻看完檔案才回到書案上提筆在公文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案子處理的很好。”蕭清禹略微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很滿意。”
之前聽到“案子處理的很好”時穆月只是翻著眼皮看房梁淡淡的哦了一聲,但是聽到“我很滿意”後穆月仰著的臉上是怎麼都抑制不住的笑意,彎起了那雙漂亮的眼睛。
☆、你出門長點心
對於穆月這種前後對比相差太多的表情,蕭清禹自動歸結於孩子果然還是喜歡被誇獎的。
蕭清禹抬手將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