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在他身邊。
察覺到他醒來了,寧倦低下頭:「懷雪。」
「你怎麼沒去上朝?」陸清則開了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今日旬休,不必上朝。」寧倦的眼底浮著淡淡的青黑,拂開他鬢邊的亂發,「放心,我不會當昏君。」
陸清則無言了下,抬眸看他的臉色依舊是滲著冷汗的蒼白,皺了下眉:「你不會一整夜都沒睡吧,頭還在疼?」
就知道不喝藥不行。
什麼他是藥……情話能當藥喝嗎!
他推開寧倦,才發覺自己滿身的汗和其他的……東西,想離開又不好離開,頓時很想立刻沐浴。
寧倦的腦袋確實還在疼,但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疼得像是有什麼拿錐子在一下下地鑿。
看陸清則滿身不自在的樣子,他忍不住低笑了聲。
陸清則被他笑得有點惱。
寧倦卻沒繼續說什麼,衝著外頭沉冷威嚴地道:「將藥放門口,所有人迴避。」
昨晚陸清則進了寢殿後,裡頭就沒什麼動靜了,長順和幾個人來來回回地熱著藥,等著藥放涼了又熱的,想進去看看情況,又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就這麼熬了半宿,終於聽到寧倦的聲音,大喜過望,連忙應了聲。
外頭靜了下來,好似人都退開了。
陸清則又等了會兒,終於安下心,下床想要走,卻完全忘了腳還沒好。
落地的瞬間,傷足傳來股鑽心的疼,他的腿瞬間失了力氣,難以控制地跌下去。
好在腰上及時傳來一股力道,將他穩穩地按住了,才讓他不至於跌倒在滿地碎瓷片裡。
陸清則盯著腳下的碎瓷片,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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