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俊臉,有點顛倒錯亂之感。
廚房煎的藥還沒送過來時,病得迷迷糊糊的寧倦醒過神來,看到坐在床畔的陸清則,嗓音沙啞:「懷雪……」
陸清則心疼又心軟,輕輕「嗯」了聲:「渴了嗎?還是難受?」
寧倦:「我是不是要死了?」
陸清則皺眉:「就是場風寒罷了,徐恕已經給你看過了,喝了藥明日就能起身了,你咒自己做什麼。」
「可是我好難受。」寧倦用高熱發燙的額頭貼在陸清則手上,聲音氣若遊絲,「我若是走了,你會為我難過嗎?」
陸清則冷冷道:「死不了,但你再說一句,你就會真的很難過了。」
寧倦微微噎了一下,更可憐了:「懷雪,我在生病。」
陸清則:「……」
平時活蹦亂跳、精力旺盛的陛下這副模樣,看得他的確很不是滋味,無奈地低下頭:「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遺憾,」寧倦嘆息道,「我擔心有朝一日,我當真病死了,也無法補全這個遺憾。」
霎時陸清則腦子裡湧過無數個猜測。
是幼時的不幸,還是少年時與他的分別?
他的語氣忍不住更溫和了點:「你說,我都答應你。」
得到陸清則確切的答覆,寧倦抬起頭,燒得發紅的眼底含著笑,鼻音很重:「我想在臨死前,聽你叫我一聲夫君。」
陸清則:「……」
「若是聽不到,便是抱憾終身。」
陸清則:「…………」
這狼崽子,越來越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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